“噗……”我忍不住笑了,他疼女兒似的疼我?疼我還拋棄我?還讓我差點死在泰國?
鍾江蘺也對我刻意溫柔過,也曾讓我以為,他是這世上最好的丈夫,現在這位傅先生,大概也差不多吧,隻是他裝得更完美。
傅顏一會回來了,和我麵對麵坐著,很殷勤地替我盛了一碗湯。
娟姐自動退下了,我讓她一起,她靦腆地搖頭,去了廚房。
“房子已經替你們找好了,一會兒就送你過去,那邊司機和保姆都替你們準備好了,近段時間,你們都安穩地在那邊住著,不要太高調。”
我莫名奇妙地睇他一眼,我們幾個老弱婦孺,有什麼好高調的?
傅顏呼了一口氣,看著我說:“記住,我現在就是岩哥,阿顏已經死了。”
我一頭霧水看著他,忽然腦子裏靈光一閃,明白過來,我媽說他是個逃犯,他一定是為了潛逃,才假裝說自己已經死了。
也或許是潛逃之後,來了個金蟬脫殼之計,製造假死,但本人卻偷偷到了深圳。
這樣的人真的是太危險了,我必須趕緊離開他才對,萬一又被他當成人質,那就糟糕了。
我一邊想著心事,一邊慢慢喝湯,他也在喝湯,我們倆都沉默了。
我們默默吃完晚飯,我剛放下碗筷,他抬眼看著我說:“你還得回去一趟海城,第一你必須和鍾江蘺把離婚證辦了,第二你去把傅氏的交接辦一下。”
“離婚的事,鍾江蘺不會為難我吧?”我問他。
傅顏淡淡一笑,看著我說:“鍾江蘺已經入獄了。”
我愣了一下,他辦事好幹淨利落。
“傅氏的交接怎麼辦?我把傅氏交給誰?我蘇醒之後,失去記憶,再也沒有去過公司,對公司一無所知。”
他想了想,微笑說:“你回去後,要假裝什麼都記得,具體怎麼做,我會詳細告訴你,至於移交給誰,我也已經替你擬定人選。”
“誰?”
“傅逸清。”
“他是你什麼人?”
傅顏笑笑:“父親。”
我盯著他,眼裏蓄滿鄙夷,他倒是輕而易舉,將我的一切,都奪去送給他父親了。
“當然,這一切將來還都是他孫子的。”傅顏調侃地勾唇。
“不稀罕。”我淡淡撇嘴。
“哈哈!”他笑著捏捏我臉頰,我別開頭,不想和這麼個討厭的人親昵。
他送我出了門,我們一前一後走到賓利車旁,他打開副駕的門,讓我上車。
我想坐後座,被他抓著壓在前麵。他俯身給我係安全帶,修長性感的手指,很嫻熟的扣上插扣,然後順著帶子理上來。
他和我貼得很近,男性的氣息吹在我臉上,幽深的眼眸將我鎖定,而他的手指,竟然有意無意地停留在我的胸口,輕觸到我的……
我已經很久沒碰過男人了,從生理上來說,已經格外敏感,所以就在這一瞬,我渾身如電流流過,呼吸滯停,下意識蜷縮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