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轉眼便過了,小唯的身體恢複很快,他的頭發長出來了,小臉蛋也有了點肉肉,有了健康的血色。
一係列的檢查之後,醫生同意我們出院。
我們歡天喜地地辦理了出院手續,先回到出租屋。新加坡的簽證很快到期了,我們必須得回海城去了。
想著以後也許難再過來,我和瑩瑩領著媽媽和小唯,好好的觀光一天。
我再次踏上聖淘沙島,想起那次和他在島上的不愉快之旅,苦澀一笑。
他終究是沒有回複我,我除了失落,更有萬般擔憂。
遊玩一天,回程路上,我接到薛若白的電話。
我本來不想接聽的,瑩瑩說讓我接,看他還怎麼編。
“喂。”我很冷淡。
“小景!我真擔心你不會接聽!你聽了就好!我告訴你,那個肇事的司機,他招供了!”薛若白很激動的語氣。
我微微蹙眉,那人招供了?
“他怎麼說?”我冷冷問。
“你明天來一趟警局吧,夏景,你不接受我沒關係,我也打算死了這條心,但我真不想背這個黑鍋!”薛若白說。
我想了想,答應了他,明天過去看看。
掛了通話,我和瑩瑩相視一眼。
“也許是薛若白花了更多的錢,買通那個人招供吧。”瑩瑩說。
我也想到了這點,但如果這個人這麼招供的話,勢必要坐很多年牢,薛若白該花多少錢,才能讓那個人心甘情願坐牢。
“姐,他們不差錢。”瑩瑩似看透我的心思,睇著我說。
我點點頭,“是,明天先去看看再說,無論什麼結果,我都不會再繼續和薛若白的情誼,這個仇,傅顏也替我報了,從今往後,我對他敬而遠之便是。”
“這樣也好。”瑩瑩點頭。
重新懷上孩子,我的心態平和了很多,隻要這些人不來惹我,我也不想去惹事,給自己種下惡果。
第二天一早,我要媽媽照顧小唯,我和瑩瑩一起去了警局。
薛若白在門口等我們,看到我的時候,他的臉色很冷沉。
“其實不用帶你來問,我知道你心裏依然是不相信我的,想想這些年,我對你也是掏心掏肺,背這樣的黑鍋,我真的不甘心。”他看著我說。
我的確是不太想進去問,聽到那人招供,說是傅顏傷害的我,我若是相信,心裏會覺得很受傷,還不如不相信,哪怕是自欺欺人。
“我隻是想讓你認清這個人,你這輩子被他騙的太慘了。”薛若白說。
“薛若白,我覺得你總是想去綁架我的思想,如果我說我寧願被他騙一輩子呢?”我盯著他,淡淡的說。
薛若白的眼色,很受打擊,他呼了口氣,默默點頭:“我明白了,夏景,那你沒必要進去聽招供結果了,你活在你的幻想中,我表示無能為力了。”
“那我們走了,你也珍重吧。”我說。
我和瑩瑩轉身,正準備離開,看到兩名女警,押著白晚晴,從警車下來。
“不是我!不是我!一切都是傅顏幹的!你們為什麼抓我!”白晚晴哭著掙紮。
她看到薛若白,又叫嚷起來:“薛若白!你不能把這個鍋,讓我一個人背!”
“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