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如何能讓你一個人在這裏?”風弋清擔憂的說道,無論從哪方麵來想她是絕不會將楚粟留在靜安寺的。
“誰說我是一個人的?方才我看見這寺中有好多漂亮姐姐,她們難道不是人?況且這不是還有師太嗎,,師太會陪我玩兒的吧?”楚粟拉著長安的衣袖撒嬌似的說。
“粟兒,休得無禮。”風弋清假意責怪楚粟對長安的無禮。
“施主莫氣,貧尼不會在意。”長安慈靄一笑說道,眼若星河,果真是能包容著時間萬物。
風弋清仍舊笑著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若儀,你帶這位施主四處看看,一刻鍾之後到佛堂等我。”長安向路過的一個小姑吩咐道,那叫若儀的道姑便領著楚粟去了,楚粟看了一眼風弋清便也高興的隨了去。
“師太這是何意?”風弋清問道。
“施主不必擔憂。貧尼知道施主心中所憂,但也知道施主是誠心望著他好些,那就請施主將他留下來。”長安不緊不慢的說道。
“師太的意思是這寺中有人能治好他?”風弋清欣喜的問道,若楚粟能清醒自然是好的,即便他會恨她。
“治好他的藥自然是沒有的,隻是貧尼以為這靜安山深遠幽靜,是個療傷的好地方,若是每天再聽些佛來開解幾分,自然要好得快些,也就不再糾纏於心中的癡想了。”長安說道。
“師太之言自然是有道理的,我是怕他太過頑劣打擾了眾佛。”風弋清慎重的想了一下長安的話似乎也不無道理,方才自己在路上不也這樣想嗎,隻是讓秦芙給攪擾了。
“我佛慈悲……”長安雙手合與一處說道。
“施主也不必擔心慧寧,藏經高閣,孩童自然是不能上去的。貧尼也是見那孩童有些慧根,隻是癡了些,所以才想著將他留下來開化一番,自然不會讓他沾染塵埃。況其身罪孽深重,若是雙雙禮佛,也好還了這塵世孽債。”長安知道風弋清擔心什麼變如是說。
“如此,就有勞師太了。”風弋清頷首謝道。長安眼中一片清明,到底是修佛之人,風弋清也就放心了,若是楚粟真能好她自然高興。如此一來,也不擾了楚粟的興致,倒也好了。
“即是清修,那師太就請回吧,我等即刻下山了,如此也少添些愁思。”風弋清高辭道。
“施主慢行、”長安也回禮送道。風弋清便帶著小晚等人來了山門,一道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