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他記得,但是絕對不會告訴蘇月!
腦中一閃,謝玨站了起來道:“是不是我這一身酒味太大,等等,我先去洗下。”
說著,也不等蘇月說話,便扶著牆壁往澡堂走去。
走到門邊回頭看了蘇月一眼。
先頭那話她沒聽懂吧?
蘇月噗嗤一笑,道:“快去快回,我等你。”
謝玨那眉頭頓時揚了起來,人都有些飄的往澡堂走。
瞅著他那背影,蘇月才想起一事。
這成親,除了拜堂,可還有個洞房花燭!
她說等他,可……
臉頰緋紅,蘇月雙手捂住了自己臉。
恰在這時,窗外天空上爆出了一朵巨大的煙花,七彩霞光一般的光芒,將桌上的紅燭都映襯出了歡悅之色。
蘇月看著那煙花站起了身,脫掉了外衣,就著了一件內衣的,上了床。
頭擱在了繡著鴛鴦的繡花枕頭上,拿過繡著百子的紅色緞被蓋上。
心裏想著別在乎,可蘇月還是一點點的鮮紅了臉。
呀呀,她馬上要和謝玨洞房了呢!
時間好似很慢,其實也不過是半刻鍾的時間,謝玨衝了個涼水澡,確定身上再無酒味之後,才披了件紅色長衣往臥室走。
進了屋子見蘇月已經躺在床上,她的身子藏在了紅色緞被的下麵,麵容有些看不清楚,隻披散的黑發沿著床沿飄了幾縷下來,隨著風輕拂著,好似拂在了他的心尖一般。
謝玨那腳頓時一頓,臉頰也緋紅起來。
閉著眼想了一下已經研究好些日子的那些啥冊子,謝玨深吸了口氣,然後邁開腿,往床邊走去。
蘇月側頭瞅著謝玨同手同腳的走過來,本應該是好笑的場景確是讓她的心顫抖了起來,噗通噗通的,帶了酥*麻的顫抖起來。
謝玨一點都沒有發覺自己的異樣,一臉正經的在床邊坐下,然後一臉正經的道:“賢妻,為夫可能上床?”
蘇月那顫抖的心一下停住,撲閃著一對眼眸看著他,唇角是再也憋不住的笑意,點點頭道:“可!”
那一聲可明明隻有短短的一個音,聽在謝玨耳朵裏卻好似綿綿長長纏繞了過來,在他腦中纏開了一朵花,然後被那紅燭的光一映,嘭的一聲,便炸裂開來,熊熊燃燒起來。
而這一下,亦好似打開了一扇門,謝玨那身體頓時靈活起來,將紅色的外衣一脫,便上了床。
這拔步床很大,隻蘇月前頭上床並沒有往裏睡,而是鬼使神差的睡在了外麵這一側,謝玨身高體型雖然不壯,可長腿這麼一伸,想在蘇月外麵睡下卻是不可能的。
蘇月啊了一聲想往裏讓讓,隻身體還未動,一隻帶了火熱的手臂已經將她抱住,隨後,她身上的緞被被掀開,謝玨跨在了她的身上。
那光溜溜的身體也不知道是被紅燭照的還是熱的,晶瑩若帶了緋紅的玉石一般,他的臉被垂下的黑發給遮了去,那抬起的眼眸從發絲後麵亦透了一點紅色出來,而明明他腰離她還有些距離,下麵卻有灼熱沾上了她的皮膚。
蘇月突的想到了謝玨那喜馬拉雅山……
不覺臉色微白了一下。
她可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少女,那麼大的尺寸對於她這個沒有開*苞的身體意味著什麼,她很清楚。
“莫怕,爺學了的。”謝玨發出了一聲輕笑,柔聲若水的道。
學了?
學了什麼?
蘇月呆了呆,就覺得身上輕了一些,而自己的腿居然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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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月堂裏一片沉靜,漫天的煙花之中,隻有一聲聲嗚咽般的叫聲從窗戶穿了出去,和著那帶了磁性般的低吼聲。
在這秋日夜色,星光璀璨裏,浮起了滿院風情。
而在偏院之處,唐冰慢慢的除去了衣物,對著古先生道:“麻煩師傅了。”
古先生眼裏含著淚水,輕而重的點點頭。
月過中天,前院的喧嘩早就散了去,後花園的淩亂也被收拾了趕緊。
而主屋裏,在拔步床都快散架之時,隨著一聲高昂的吼聲,總算是消停了下去。
而在此時,京城北麵方向,一抹紅色詭異的亮起。
兩刻鍾之後,有人進了賢王府,隨後,古先生輕敲了下臥室外門的門,沉聲道:“王爺,戶部,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