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謝七還托著他呢,那麼大一個男人隔中間,這手便沒有勾到人。
謝玨朝謝七怒瞪過去:死開!
謝七不敢放手。
謝玨本就肚餓,再加上激動,然後居然不自覺的使用了龜息功來加長激吻的時間,這龜息過度,反擊回來的頭暈目眩,身體發軟,可不是一下能消失的,他要鬆手,也得等謝玨恢複一些。
隻能轉開頭道:“三爺,看這天氣隻怕要下雨了,再說,姑娘的肚子也餓了。”
好似配合他說話一般,有咕嚕咕嚕的腹響發出。
蘇月憋著笑扭開頭,不去看謝玨那一下更紅的臉,柔聲道:“七哥說的是,我肚子好餓,三爺,我們先吃東西可好。”
謝玨轉頭看向了她,柔柔的應了一聲:“嗯。”
隨後又對謝七怒瞪。
要抱也不是你抱我啊!
謝七的嘴角抽了一下,將謝玨放回蘇月的懷裏,道:“姑娘等會,馬上就好。”
謝七掠過來救人,唐冰則是已經蹲在火堆邊烤雞了。
過了沒多久,那個趕車的侍衛提著不知道在誰家偷的蘿卜回來。
三人便烤雞的烤雞,煮蛋的煮蛋,切蘿卜的切蘿卜。
全部背對著那兩人。
謝玨已經是個青年了,身形高大,蘇月便是抱他上半身都有些抱不住,便將他的身體放直,將他的頭枕在了自己的腿上,低頭看著他笑。
她實實是沒有想到,皇家之人,太子最寵愛的兒子,這位,居然純情得……
謝玨哼了一聲,把頭往她的肚子上拱拱,低聲道:“今兒是第一次,不算。”
日後多做些,便熟能生巧了!
瞅著他那模樣,蘇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謝玨臉越發紅,又有些惱羞,衝她磨牙道:“不準笑,要不爺欺負你了!”
蘇月越發笑得歡快,還拿手指戳了一下他那因為無力而柔軟下去的胸肌。
“你再笑!”謝玨怒道:“再戳幾下!這邊,也再來幾下~”
篝火那頭。
謝七對滿臉驚駭的趕車侍衛道:“蘿卜切到頭了,再切就是手指了。”
侍衛趕緊停手,看著那已經被他切成了碎末的蘿卜,一口氣半晌沒有出來。
唐冰淡淡的道:“習慣就好。”
以謝玨那學習速度,這種事不需要多久,便能成為日常。
作為一個合格的侍衛或者說是暗衛,必須得對主子這種對外就是各種陰狠冷酷果決,對內就是這種無恥無下限撒嬌賣萌的行為,當做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三人的尷尬沒有持續多久,天邊的雷便滾了過來。
謝玨雖腳還無力,卻是一股腦的站起來,抱著蘇月進了馬車,再接了謝七烤好的雞進來。
雨便落了下來。
好在雨不大,路還算能走,一路這麼冒雨摸黑的,在城門剛剛開啟之時,進了京城。
蘇月早已經在車上睡著了,謝玨卻是一直沒有睡,到得宅子前,看到留在杭州的手下站在門口,心裏跳了一下。
先抱著蘇月送回了屋子,讓薄荷好生照料著,轉身,便去了前頭書房。
一進門,那手下便道:“主子,江南下暴雨了,鄭哥找了當地的老農問了,還有許農使,都說,今年隻怕會有大暴雨。”
謝玨腳步微頓了一下,轉頭對謝七道:“去叫車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