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修繕一下,最是適合那些姑娘們聚會。
不過呢,沒有聚會的時候,月兒還是跟他住在一起的好。
蘇月瞪他。
謝玨當沒看見她的眼色,拉著她走進了右邊朝向最好的臥室,道:“你看看,這裏的風水好,你睡這裏,才不會做噩夢,那後頭花樹太多,夏天蚊蟲也多,再說了,那後頭的屋子有些小,放不進大床,你睡著也不舒服。”
蘇月瞅著那紫檀木的大床,那輕紗籠帳,想想那跨院的臥室的確是放不進這種大床。
那心便又落了下來。
算了,都一起住那麼多年了,現在計較這些作甚。
反正外人不知道就好。
(來了客人往後頭院子帶,誰知道他們住一起?謝玨早想好了)
見蘇月神色放鬆下來,謝玨唇角一勾,道:“我去前頭見見人,你先洗漱換衣服,好生鬆散下。”
蘇月轉頭看了看道:“丁香呢?”
“奴婢在這。”丁香從角落中跑了出來,道:“姑娘,水已經準備好了,您現在就去澡堂嘛?”
“澡堂?”蘇月有些詫然。
“嗯,您來看。”丁香帶了忐忑的看了謝玨一眼,忙又低下頭,打開了那衣櫃邊的一道門。
那裏,已經和廂房連在了一起,而四間廂房被占用了兩間,改建成了一個巨大的澡堂子。
裏麵不光放有水桶,還用漢白玉砌了一個長三米寬兩米的浴室出來。
好奢華,好敗家!
不過好喜歡!
蘇月眼中滿是歡喜的對謝玨飛了一眼。
謝玨嗬嗬一笑,輕拍了下她的肩頭,對薄荷道了聲好生招呼姑娘,便轉身往外走。
聽得裏麵蘇月歡呼了一聲,那唇角都翹上了天。
不過到的前院書房,臉色便沉斂了下來。
對書房裏麵的椅子一坐,謝玨對無火道:“你是姑娘的人,日後也是姑娘的人,別的我不多說,隻一句,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以姑娘的安危為第一位。”
無火神色微動,不出聲的看著他。
他受的是蘇月的情,效忠的自然也是蘇月,讓宅子出來是聽蘇月的話,可不等於他就屬於謝玨了。
謝玨說這話,在他聽來,是廢話。
看著無火那神色,謝玨反倒笑了起來,道:“不錯,月兒看人向來準。”
揮揮手讓其他人都退出去,謝玨對無火笑道:“我與月兒自幼相識,隻那蘇景天到底是她親爹,她總想著回來看看,正好那時候我出海……”
聲音頓了下,謝玨輕搖了下頭道:“不過,你也知道侯府如何對她。”
無火盯著他看了半晌,沉聲道:“三爺想娶我們姑娘?”
謝玨眉頭一挑,道:“錯了,不是想,而是,我們早就是一體的。”
不過是缺個形式而已。
無火沉默了下來。
謝玨又是一笑道:“你不用糾結,我先頭便說了,你是月兒的人,是隻屬於月兒的,你和你的人亦是月兒自己的錢養著的,這宅子也是月兒的,還有這些東西,嗯,你就當我是入贅的好了。”
饒是無火性子深沉,也不覺一下瞪大了眼。
謝玨得意的一笑,拿出幾封信出來道:“行了,跟你說正事,你對寧遠侯府熟,將這幾封信,給我送進蘇景天的書房。”
隨著他的聲音,窗外響起了一聲炸雷聲,沒有多久,暴雨傾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