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這是挖坑,海底臭蟲這四個字,就是我胡謅出來的,任何人聽了之後,都會有點摸不著頭腦,要愣一下的。
如果是舟木或者舟木的心腹去問那些手下,那些手下心理絕對會怪怪的,加上舟木出手不留情,手下說打死就打死,絕對會讓被問的人緊張。
舟木這個家夥,自信,自大,還自戀,加上身居高位,肯定也會多疑一些,我就是要用這樣的方法,借他的手,弄死他幾個手下,能夠弄死幾個算幾個,反正我覺得這些人沒有幾個好人,都死了才好。
當然,在舟木眼裏,這樣也是我誠意的表現不是,這樣的機密,舟木再去聯係到前段時間古城莫名其妙給大師拔掉的幾個暗棋,嘿嘿……
“好,我待會就安排人去查。就從剛剛帶你回來的那兩個人查起。”舟木果然上當了,他跟著就說道:“你中毒,這個我也覺得很奇怪。”
看吧,多疑了吧,我心裏暗暗冷笑,但是跟著我就一拍自己的額頭:“壞了,我怎麼忘記了這個了,那個紅姐是你們的人,我上次跟我組織的人說過的。該死的,說不定她已經讓靈眼動了手腳。該死的,希望她還沒有來得及透露更多的消息出去,隻要她沒有透露出去,那邊方浙雲按照我的計劃動手,組織裏麵就不會懷疑我。”
“這個應該還沒有,接你來的車裏麵也有幹擾裝置,而且來去途中,我也安排了親信跟著,沒有發現異常。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我饒不了她。”舟木說道,跟著我聽到哢噠一聲響,音箱裏麵就徹底沒有了聲音。
多疑的人,對別人的信任幾乎為零,而自大自戀的人,也最容易上當的。
又隨便打了幾個藥名,我就停了下來,然後打了個哈欠,跟著我就向媚兒走去,媚兒是不是值得信任,我還得試探,現在,我可是等於到了虎穴了,我必須得試探出來。
“你要幹什麼?”媚兒立刻就站了起來,而且她還捏緊了小拳頭:“不要以為我中了軟骨散就會拿你沒轍。”
“你……唉,你啊。給我按按腰,這幾天把我累得,我腰都快直不起來了。”我往那床上一趴,跟著就懶洋洋的說道:“光是那些藥材收集齊了,也得要個一兩天,還要一點點的配伍,很麻煩的。”
聽我這麼一說,媚兒愣著了,眼神也變得很複雜。而我則不滿的催促道:“你啊,就是喜歡跟我不聽話,要是你聽話,能這麼多事嗎?天際公園那裏的事情,你怎麼就沒有長點記性?”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是瞪了媚兒一下的,然後低聲說道:“快點,讓你跑你不跑,你什麼時候配合好過?那次還知道帶我爬樓梯,還知道有機關,結果這次呢?”
美麗的眼睛裏麵突然就一亮,跟著媚兒就老老實實的坐在了我的邊上,然後撩起我的外衣,就開始給我輕輕揉了起來。
“去放個音樂,讓我補一下覺。”我說道,但是說這話的時候,我卻已經在媚兒的腿上開始寫字,寫了個“抱”字,上次被黑衣人抓,我就是這麼跟她交流的。
臉微微一紅,跟著母老虎就去弄電腦去了,放出了音樂,然後她回來就躺倒在我邊上,手跟著一扯,香氣撲鼻的褥子就搭在我們身上,嘴裏卻說道:“我比你還累,我也要睡了。”
這就叫被子裏麵有乾坤,我跟著就開始脫衣服,而在我脫衣服的時候,媚兒的手可沒有老實,她在我的腿上用力的寫道:“你裝?”
脫掉外衣,我就開始用手揉脖子,當然,揉的時候,我的腦袋是用力的點著的。跟著媚兒眼睛裏麵就露出了喜悅,然後她又寫到:“壞。”
聰明的女人啊,我跟著就把皮帶給解了,然後褲子一脫,我就躺下了,被子裏麵,我則飛快的握著她的手,然後在她柔軟的手心裏麵寫到:“拖,等人。”
是的,現在隻有等,隻要小李姐能夠帶著琴妹妹和那些孩子安然離開,我相信大師就能得到消息,然後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