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丁和婢女的戰戰兢兢下,慕雲景一路拖著莫夕柔走進了王府裏偏僻的西側小院,踹開門,將她提起來甩上了那還未撤下紅帳的喜床。
“嗯……”莫夕柔疼的悶哼。
慕雲景卻眸底冰冷,冷笑道:“明明是副賤骨頭,又裝什麼貞潔?”
說著,他拽住了她的腳踝,將她拖向自己。
莫夕柔疼的皺眉,卻死死咬著嘴唇不肯再發出半點聲音,她的倔強是與生俱來的,早已滲透進了骨子裏。
而慕雲景徹底被激怒的暴紅了雙眸,眼角盡是暴戾之色:“莫夕柔,你不是一直都想當本侯的女人麼?本侯今天就成全了你!”
這個女人總是能輕易就把他激怒的喪失理智,明明就是個蛇蠍心腸的毒婦,卻總要裝出一副清如蓮花的模樣。
“侯爺既厭惡於我,又何必勉強自己?”
麵頰上的傷口因為說話而再次迸濺出了鮮血,但莫夕柔卻像是不知道疼痛一般,就這麼直直地望著他。
慕雲景看著她那倔強的臉,猛地撕開了她的衣領,怒極反笑:“本侯聽說,剛剛死去的人,魂魄會飄蕩在附近,莫夕柔,你說,要是那些死了的莫家人看見現在這般的你,會作何感想?”
莫夕柔渾身一顫,眸子瞬間睜大,不可置信的恐懼浸染了眼底。
“慕雲景,你怎麼可以對我如此殘忍?!”
“殘忍?!”慕雲景鄙夷的笑了,打量著她那衣衫褪去的柔軟身體,緩緩解開了自己的朝服。
“和當年你將夕雲扔進荒山,巴不得凍死她的舉動想必,本侯現在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罷了。”
話音落下,他再是不遲疑的壓向了她,在她根本沒有還手餘地的同時,根本沒有任何前戲和憐惜地貫穿了她稚嫩幹澀的身體。
“不,不要……不要這樣……”
莫夕柔幾乎痛得昏死過去,緊咬著的唇畔早已迸濺出了絲絲鮮血,腥甜的味道充斥在空腔內。
莫家老小鮮血滿地,她卻在這個時候圓房……
奈何慕雲景卻沒有半分想要停下來的想法,骨節分明的大手死死捏在她細致的腰身上,湧動著的身體一下比一下還要重。
哪怕莫夕柔倔強的一聲不吭,但那控製不住的眼睛卻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早已打濕了麵頰下的枕頭。
窗外,終下起了鵝毛大雪,窗內,卻恩怨情仇終難消……
不知過了多久,慕雲景才徹底停止了動作,而被壓在喜床上的莫夕柔卻早已經昏了過去。
她那蒼白的臉上淚血模糊了一片,倔強的眸子被長長的睫毛遮蓋,在這一刻,顯得是那般的楚楚可憐。
這樣的她,讓慕雲景忽然響起了許多年前,那個在花開滿山時,對自己嬌俏微笑的女孩兒。
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有一種想要擦淚的衝動,可就在他的指尖即將碰觸到她的麵頰時,忽然頓住,隨後譏諷的笑了。
像她這般蛇蠍的毒婦,又怎麼會是她呢?
門口,一直站在門外的莫夕雲,嫉恨地捏緊了雙拳,哪怕長長地指甲深陷皮肉之中也不覺疼痛。
莫夕柔,你不是她,我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