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雯一聲驚呼,頓時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隻見,一望無際的馬場上有一道黑色的身影,胯下一匹黑色的寶馬正在疾馳。
它跑的真的很快,不過轉眼的功夫就到了眾人麵前,馬背上的人一勒韁繩,黑色的馬就停了下來。
薛雯嚇了一跳,感覺那兩個馬蹄子都能踢到她臉上,連忙拍著胸口往後退了好幾步。
嘴裏不滿的嘟囔,“什麼人啊沒看到這邊有人嗎?”
薛雯出道時間不短,也有不少作品,之前又是綜藝的常駐嘉賓,人氣臉蛋都是一等一,自然骨子裏就有傲氣。
隻是平時掩飾的很好,不管熒屏前還是劇組,都很會做人起碼表麵功夫不錯。
但最近,偷雞不成蝕把米還被一個後輩搶了戲,縱然是再大度的人也會不舒服,更何況她原本就不大度。
眼下又不能跟宴青鬧翻,說話陰陽怪氣,剛好有人撞過來說話就有點不好聽。
馮建森聽到了,可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見馬場的負責人小跑著走過去,恭敬道,“東家!”
嘶——
在場所有人都吸了口冷氣,薛雯更是麵色慘白,驚疑不定的看著那一身黑衣的男人。
他,是馬場的主人?
馮建森隻覺得頭疼,狠狠瞪了薛雯好幾眼,這女人真是越來越作了,嘴巴沒個把門的早晚會死在這張嘴上。
到底是導演,場麵也是經曆過不少,馮建森雖然惱怒薛雯嘴上沒個把門,但還是笑著走過去給人賠禮道歉。
畢竟,他們還要在這裏拍外景,可不能因為一個薛雯搞的不愉快。
馮建森抬頭,就看到那身穿黑色馬服的男人,他沒戴頭盔臉上卻有一個黑色麵具,看上去很奇怪。
但,心中卻是一顫。
戴黑色麵具的,他印象中還真有一個人,那人就是海濱市的太子爺。
難不成,這位就是那個太子爺?
關於那位太子爺,馮建森不過是聽過一些傳聞,傳聞說他一直戴著黑色麵具,根本沒人知道他的真麵目。
馮建森心下一沉,大步走過去道,“原來是東家,抱歉打擾到您了!”
他在心裏思索著,到底是不是那位太子爺?也在暗忱這位的脾氣。
傳聞說他異常高冷,手段狠辣是個惹不起的人物,也不知剛才的話到底聽沒聽到?
薛雯早就麵色慘白,若不是身後的助理扶著,她早就癱坐在地上。
她哪裏想到,隨口一句抱怨居然惹到這樣的人物?縱然不知道他的身份,可這樣一個馬場的主人能是普通人嗎?
更何況,她能感覺到投在身上的目光冰冷可怕,讓她更是恨不得將存在感降到最低。
她不停的在心中祈禱,同時也後悔剛才的嘴快,怎麼就沒忍住呢?
沈宴青站在一側,早在他過來時看到黑色的麵具,就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她怎能不認識?
黑色的標誌性麵具不就是聞人寒?她最不想也最不願意見到的人。
雖然,他曾經救了她。
可沈宴青,真的不願意跟他有更多接觸。
偏偏,她越是想躲有些事情就越是躲不過。
夜七將毛巾遞過去,“爺!”
沈宴青雖然低著頭,可卻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他身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