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得魯怔愣了一下,鬆開嘴兒,看著她指尖溜出去,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一臉黑線的他,鳳眸微眯不平的瞪視著她。
“女人,你在挑逗我。”
“沒有,是你先來騷擾了我,我現在睡不著,幫你!幫你捉蚊子呢。”柳小憐眼睛轉啊轉,終於想到了這樣一個拙劣的借口。
“明明是你一直在玩我的。”
柳小憐聽的噗的就樂了。她突然間發現這個一臉正經的和自己較真的男人,怎麼就這麼的萌這麼的可愛呢。
安得魯卻是一臉的黑氣,他鬱悶的瞪著麵前的家夥,“我說真的呢,是你先玩我的。”
被他這麼嚴肅的糾正著,柳小憐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玩兒,對啊,我是玩兒你呢。男人,你!你也會讓人當玩具啊。哈哈!”
捶床,安得魯這會兒算是聽明白了。感情,在這女人麵前,是不能提玩兒的。
他氣不過,突然間把她撲倒,在她身上狠狠地咬上一個。
“我也玩兒你一回。現在你是我的玩具了,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專屬的玩具。女人,你是我的。”
邪魅,霸道不變的他,讓柳小憐氣的嘟嘴。當場就撲上前與他互掐。“才不是,我不是你的呢。咱倆再較一回。”
“來吧,我要亮劍了。女人看招。”
這一提亮劍,柳小憐想到了和部電視裏麵的搞笑片段。
就是一男人泡女人的時候,倆人說較量。
一個說你的尺寸不夠長,一個則說你的洞玄掌不算深沉。
於是乎,一個說,我亮劍吧,咱比劃一下。一個則是大手一揚,好啊,來吧,看看是你的鞭子長,還是我的洞玄掌風厲害一點。
呼呼,最終的最終是什麼樣的,反正是倆人打這一架,打成了一對兒。從此沒事就一試長短尺寸來著。
“我不和你亮劍,男人你去睡覺吧,你在這裏我睡不好。”柳小憐軟了音求著他。這會兒得說點好話,要不這男人不願意的。
她軟軟的可憐兮兮的小樣兒,確實讓安得魯的心抽搐動搖了。貌似,這麼打擾了人家是不怎麼好。但是,一個人睡覺不踏實咩。
他伸手一揚,直接把被子往倆人頭上一罩。
“女人關燈睡覺。”
“不要,我睡不好的。你出地!唔!”
嘴巴再次被強行的堵塞著,柳小憐隻能在被子裏麵發出嗚咽的聲音。
沒一會兒,這聲音,最終變成了吞咽的聲音。
直到,五分鍾後,被子被掀開,柳小憐一聲長歎。
“我!要死了!”
“沒事,我會人工呼吸,再來!”
“不要啊,我不要再來了,這樣真的會死人的。”
“你的抗議無效!唔唔!”
“你,你這個狂人!”
“女人都是口事心非的家夥,明明就喜歡的很,還鬧啊鬧。”
“安得魯你去死吧!”
空閑下來時,柳小憐坐著坐著就開始打起了瞌睡。尼瑪的安得魯這個家夥太鬧騰了,自從那天晚上來了她房間後,這廝就變的夜夜報道。
每次都要鬧騰人工呼吸好半天才能睡著不說,身體更是就差沒最後被他吃幹淨。
好在的是,她每次都堅決不同意,而失憶後的安得魯。雖然也同樣的霸道強勢,不過在這一方麵,似乎,也懂得要尊重她了。
不過,就因為這樣,柳小憐晚上睡的不好這到是真的。
“柳小憐!柳小憐!”
耳朵邊有輕微叫聲在喳喳著,柳小憐驚的當場就吼起來,“安得魯你敢再鬧騰我跟你沒托。”
胡監眼睛一亮,緊盯著麵前的女人,就跟饑餓的人看見了麵包一樣的。
他狗腿的上前諂媚的彎腰,“柳小憐啊,你還是趕緊把安得魯勸回來吧,這個,我要找經費,可是他人不在。那啥,他們那秘書別的事兒好商量,就是這個經費的事情她不能做主啊。”
他當個監工容易麼?全劇組裏沒錢了,找個群眾演員還得欠人錢。平時把他討好巴結的群眾演員們,在聽說要欠費時那看著自己的輕蔑眼神,胡監一想起來就嘔啊。
沒錢是小二,有錢就是大哥,是以現在的柳小憐,在他眼裏,地就是大哥的大秘。因為小秘套用在柳小憐的身上肯定是不對滴,怎麼這派頭也給小秘大,是以胡監就靈活性的把她叫成了大秘!要柳小憐知道這廝是這樣想自己的,肯定會說,你別把我當成是便秘就行。
睡眼朦朧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柳小憐半天也回不過神來。知道她這會兒是迷糊著呢,胡監也不和她客氣,巴拉巴拉的就把自己的為難事兒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