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憐呢,不是說她帶了個客人回來麼?”
管家一聽,當場就苦了臉,“回夫人,柳小憐小姐是帶了位特殊的客人。隻是這個客人,我看著真的好古怪的。”
看管家的眼神閃躲不安,柳岑溪皺眉頭要往樓上去。
“柳小憐和那位客人在花園裏麵呢。”
柳岑溪的腳步回收,又往後花園走去。
才到了後麵,遠遠的就聽見有劈裏啪啦的擊打聲傳來。
“再來,女人,別一幅沒吃飯的樣子。”
“嗚,我不打了行不行啊?今天被你打的夠慘的,再這麼打下去,我會瘋的。”
柳小憐趴在地上賴皮不起來了,她容易麼她!明明是龍家的大小姐,偏偏被人當成沙包。最重要的,這個男人把你當成沙包就罷了。他還不懂憐香惜玉啊。
被打的趴在地上,這全身都酸痛的要命,可那男人還覺得不過癮。
“沒意思,象你這樣的女人,要換了我,早就把你踢翻去。”
安得魯鄙夷的嘲諷她,卻聽的柳岑溪當場就氣憤不已。這哪裏來的臭小子,不憐惜她家丫頭也就罷了。現在還敢這麼說她女兒,靠了。
柳岑溪內心不樂意,後果很嚴重。
這位姑奶奶當場就擼袖子冷哼一聲,前麵柳小憐一聽,當場就哆嗦了一下。旋即便如看見了救星一樣的一下子躍了起來。
安得魯則是挑眉,慢慢地轉過身來。
“哼,我女兒再怎麼不濟,也不會傻的被人打不還手,罵不還腳。真不知道你家裏人怎麼教導你的,對女人也能這麼下狠手。”
柳岑溪氣不打一處來,所有的禮儀風度在這一刻全都消失不見。
出口的就是嘲諷打擊安得魯的話,當安得魯整個的轉過身下。柳岑溪對上他那雙酷似歐陽子明的眼睛時,所有的責怪的話,在這一刻全都消失不見!
她象見了鬼一樣的,就這樣瞪著麵前的男人。
酸楚的,又極其的熟悉的感覺再一次襲來。這種感覺,令柳岑溪鼻子泛酸。
她眼睛莫名的就泛上了淚花,看著麵前的男人不自禁的就走了過去。
象前幾次看見安得魯的時候一樣,她緊盯著他,伸手,“孩子,讓我看看你。”
安得魯皺眉,退後一步,“不好意思,我喜歡的是柳小憐這樣的女人。象你,這位漂亮的女士,雖然你也很漂亮,但是我不喜歡年紀大的女人。你要摸,我可以幫你找個人來摸。柳小憐過來……”
站在一邊看著這一切詭譎場景的柳小憐,眼神一直在柳岑溪和安得魯倆人身上打著轉兒。她可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哥流落在外麵的。是以也就不能理解柳岑溪為什麼會如此的激動。
她現在唯一能看見的,就是柳岑溪似乎,極其的激動。這種激動,比前段時間她在機場看見自己還有來的猛烈。
柳岑溪伸出的手象被電擊了一樣,就這樣僵直的伸在那兒半天也回不過味來。
“你……”
她臉色相當的難看,但也莫名的有些興奮。因為,能讓她有這樣的感覺的男人,隻有這一個。前幾次她看見的安得魯都是戴著墨鏡的。今天的他不再戴著墨鏡,那張有著歐陽子明蚊子的臉,還有一模一樣的眼睛。
甚至於不經意間蹙起的眉頭,所有的一切,令她在一瞬間便認定了,麵前這個男人,是她失蹤多年的兒子。也就是那個,當年她和歐陽子明一起商量著取名為一一的兒子。從出生起,他就被可惡的竊賊給偷走。
眼淚,嘩嘩的往下掉落。柳岑溪竭力控製自己想要衝動的抱著安得魯的想法。她站在那兒,使勁地抽噎地哭。沒辦法,她也不想哭的。
柳小憐看著這樣的母親,當場就慌亂了。在她的印象裏,母親是極少哭泣的。
今天的她,明顯的不對勁兒。
她上前,趕緊把柳岑溪往懷裏摟。“媽咪,你怎麼了?不想看見他,我可以讓他走的。”
“不,不能讓他走,我要讓他住在這裏。柳小憐,告訴媽咪他叫什麼名字?告訴我,你們認識的一切過程,所有的一切,都要詳細的說出來。”
急切的抓住柳小憐的胳膊,柳岑溪使勁地抽噎著問。一雙眼睛,更是一直落在安得魯的身上。
被她這麼盯著,安得魯感覺很不自在。這個女人,其實也給他一種強烈的熟悉感覺。可是,在印象裏麵,他是沒有親人的。
不去看柳岑溪,安得魯徑直走到柳小憐的身邊霸道的把她摟到懷裏。“女人,陪我參觀這屋子去。”
柳小憐這會兒隻關心柳岑溪為什麼會情緒波動如此的大,她可憐巴巴的看著柳岑溪,“媽,你沒事吧?你可別嚇我啊?據說更年期的女人會有各種奇怪的反應。但是,媽咪才四十三歲。按理說,不應該就到更年期啊?柳小憐一臉的黑線,不斷的找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