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一按,她直接披上就走。
摸了下鼻子,關念南鬱悶的盯著那道緊閉的電梯門,極度不滿的嘀咕,“這個該死的女人,也不知道說一聲感激的話。”
轉身,對上安得魯閑適的出來。不過,從他淩亂的衣服,還有麵上那一處紅腫上,他不難看出,安得魯似乎經過一場打鬥。
眼睛微眯了起來,他緊盯著麵前的男人,“你……和女人?”
腦子裏有不好的感覺劃過,他不會和柳小憐纏在一起了吧?
“遇到隻小野貓,沒辦法,所以打了一回。不過,野貓的味道不錯,正符合我的口味。”
眼神一沉,關念南的臉抽了抽。“哦,真想知道,這隻野貓是什麼樣的?”
聳肩,安得魯走向電梯,關上電梯的瞬間,他輕吐出一句話,“哦,就是剛才你看見的那個野貓。”
成功的看見他臉色劇變,安得魯痞壞扯唇輕笑。遊戲,真的是越來越好玩兒了。
柳岑溪還在家裏不斷的走來蹦去的,此時的她急到不行。
在劇場的時候,被安得魯打擊損了一通,她無地自容的回來。感覺內心悲愴的緊,一直在家裏坐立不安。
事後歐陽子明打電話來問拍的怎麼樣,並問到黑安蕊,她才想起小丫頭還在拍片的地方呢。哪曾想一打電話給柳小憐,後者卻說好半天不見人。
當場就嚇的她要換衣服出門,好在柳小憐又打電話來說,是她們的投資商把黑安蕊帶走的。能找到人,就證明不會有事兒。
不過,做母親的人,還是會擔憂。會放心不下。
畢竟她的女兒她最是清楚,黑安蕊是個什麼樣的丫頭,她比誰都清楚。
表麵上是個乖巧可人的家夥,事實上,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小魔王。
沒事就裝扮小可憐的讓你放鬆警惕,最終在你不提防的時候一嘴給你咬來。
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把柳小憐的投資商給惹火。
她要去,柳小憐又說不用,非要親自去把黑安蕊帶回來,並且讓她在家等著。
這一等,便等到了快要坐不住。
“媽咪,我回來了。”就在她決定還是去找人的時候,黑安蕊甜甜的聲音響起。
看著這一身芭比服裝的小丫頭,柳岑溪氣不打一處來。“柳小憐呢,你姐姐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黑安蕊甜甜的笑著,一雙大眼睛流露出無辜的神色。“啊,姐姐啊,我看她還要排練,所以就先回來了嘍。沒事的啊,我姐姐的身手不錯,片場的人都說她排練的極好的呢。”
不敢乎小丫頭要撒謊,沒辦法啊,要讓媽咪知道她沒骨氣的一個人跑回來了。還不知道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呢。
疑惑的緊盯著黑安蕊,柳岑溪深表懷疑,不過,此時不相信也隻能相信。
等了好一會兒,柳小憐可算從外麵回來。不過,看她走路的樣子,似乎有點不妥當。
柳岑溪圍繞著她不斷的打著轉兒,“柳小憐,你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走路不對勁兒啊?”
黑安蕊好死不死的補充一句,“確實是不對勁呢。姐走路有點不平衡哦。”
柳小憐氣憤的瞪她一眼,可也隻能強自掩飾,“媽咪,我沒事的啊。隻是排練的時候受了點輕傷,沒事的,讓人看過,隻需要休息一下就能好的。”
“咦,你手裏提的是什麼?”
柳岑溪的眼尖,不小心就瞄到了柳小憐手裏提著的袋子。
這會兒柳小憐就算是想藏匿,也來不及了。
她支吾著把袋子揚了揚,“那個,排練的時候不小心把對手的衣服弄髒了,我不好意思,所以就讓人脫下來自己清洗一下嘍。”
真倒黴,她還得為人洗衣服。
柳岑溪一看,伸手接過她袋子,“得了,我讓陳嫂洗吧,你都受傷了不當之處睡洗,唉,要是拍戲這麼累,要不咱不拍了。”
女兒是媽的心頭肉,柳岑溪可看不得自己失而複得的女兒受傷。
柳小憐哼哧著還沒反駁她呢,一邊的黑安蕊就鄙視她。
“媽咪,我相當的鄙視你哦,姐就受一點點的傷,你不打消人家的鬥誌,這樣的教導,可是很失敗的呢。唉呀,我怎麼能有這樣一個不上進的媽咪呢!”
柳岑溪怒,對著這丫頭就是一腦門繃兒,“去,去樓上做作業去。”
黑安蕊這可惡的死丫頭,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記嘻笑著問候柳小憐,“姐啊,我看和你搭檔的那位帥哥,可是極帥氣的呢。你們,不會碰撞出火花來吧?嘻嘻,姐,我看好你哦,把他搞定。”
柳小憐嘔啊,內心把黑安蕊這小丫頭片子問候了一百遍。明明是她想要幫她,為她出氣,最後變成了被這丫頭丟一邊也就算了,現在還來調侃出賣她。
悄悄地一瞄柳岑溪,果然,後者的臉色呈現精彩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