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神情肅穆,表情真摯。
尤其是最後麵的,有些居士居然走一步,還跟著磕一步頭。
如此虔誠的佛教氛圍,看的陳建紅有些動容,她突然間就覺得,這世間的一切,怎麼能如此的真假不分呢。明明昨天晚上那個一臉佛愛的胖子把自己迷倒……
今天早上,他怎麼就可以做到如此的淡定從容,還若無其事的在這裏做著佛事。
宏通無意中抬頭,眼神瞟到倆人時,那眼神也是清涼沒有絲毫的銀褻的。就算是知道她做了不少的壞事的柳岑溪,看著這樣的他,也跟著好奇了一把。隻覺得這世間要講金星獎的話,隻怕麵前這個偽光頭就要數第一了呢。
“建紅,你看什麼呢?走吧,那位佛爺人不錯。我昨天就是他給我念誦了佛語後,睡的極好。啊,對了,就是你介紹的他呀。你應該知道的,他的佛德是極高的。據說有不少的人都喜歡和他在一起……”看陳建紅警惕的看著自己。
柳岑溪燦然一笑,媚眼一轉,“在一起吃飯啊,做事,聊天之類的。據說和這種人呆在一起久了,也能感覺到一些佛家的真理呢。唉,我反正是不相信的呢。這人啊,命在自己的手裏,哪是由天由地的呀。”
陳建紅的心一顫,她直勾勾的看著麵前的柳岑溪,見她一臉的談笑風聲。
一點痛苦也無的樣子。這樣的她,真的是那個……被人沾汙了的女人?
“你昨天晚上就除了聽佛之外,沒別的事兒發生?”陳建紅沒動腦子的就問出這一句話來。問出後,才發現自己不應該這麼問。這不是變相的說自己期盼著會發生一些什麼事兒麼。
果然,柳岑溪歪著頭很嚴肅的看著她,“咦,奇怪了呀,還會發生什麼事兒啊?我挺著個大肚子,人家就給我講佛話。念一些我聽不懂的語,要說發生的事兒啊?我想想哈。”
陳建紅的眼裏有一絲的期待。
“哦,想起來了,有一個小沙彌,在送我進屋後,討了杯茶水,看著我的肚子說了個笑話,然後我開心一笑,他說這是他講笑話逗樂的第一萬個人。感覺我人不錯,所以就又給了我這個東西,我戴著它就睡下了。”
把一枚木頭雕刻的佛像從脖子裏翻出來,柳岑溪展示給陳建紅看。
閉上眼睛,陳建紅氣的大步往前麵走去。
現在她都要氣死了,還看個毛線啊。
“唉呀,我說建紅啊,你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的脾氣越來越差了啊?不行了,這一次回去一定要為你找個好男人才行的。”
陳建紅忍無可忍,回身狠狠的瞪她,“行了柳岑溪,你別再給我添亂。”
氣死她了,她現在隻有一個想法,要麼把柳岑溪給弄死,要麼就是找到池清田掐死他。敢把她出賣給一個胖子,還讓人蹂躪了一個晚上。
啊啊啊……
氣憤,令她頭暈腦脹的回到了家裏。
而這一路上,一點兒事情也沒發生。才進門,推倒房間的瞬間,卻看見一個男人公然的坐在自己客廳的沙發上。
她瞪大眼睛,四下掃瞄了一眼,發現沒有別的人。幸好家裏也沒有保姆,但是池清田怎麼會鑽到她家裏來的?
雖然疑惑,但她這會兒隻想找這個男人算賬。
“池清田,你這個狗娘養的,你敢對我做那種事情。你呸,我打死你,我打。”
池清田臨要回爪國了,這才想起自己還有極重要的事情沒做。
是以便想到來這裏打聽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哪曾想這個女人跟個瘋子一樣的衝過來。
他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腿一伸,直接就把她給撩倒在地。
抬頭冷冷的看著她,“陳建紅,你瘋了吧?大中午的發什麼神經?昨天晚上的事情……出狀況了?”
眯著眼睛瞪著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池清田有種不妙的感覺。這個女人,怎麼跟自己那幫沒用的手下一樣,做什麼事情都做不好。
找宏通,是他派手下人去做的。那個手下說他認識那光頭,還說有把柄在他手裏。想要讓光頭聽話配合,或者給點甜頭做事兒,還是極容易的。是以他沒用那種最挫劣的方法,什麼公路出意外之類的。畢竟那樣的事兒,容易導致柳岑溪直接死亡。
他私心裏,是不希望柳岑溪死亡的,最多也就是傷害她,再打擊報複歐陽子明。
陳建紅費力的抬頭,她嗷嗷的大哭,憋了一個上午的委屈,在這會兒全都倒了出來。
“你這個死男人,沒找到好人就罷了,為什麼要把我出賣給一個光頭。那肥胖子,多惡心啊,嗚,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我恨你們,你們這群人渣。”
這一番話,扣的池清田有些暈。眼神落在她的脖子處,那上麵的吻痕醒目刺眼。
一個想法瞬間在腦子裏麵形成,“你被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