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岑溪沒舉杯,她就是一杯白水,有什麼好喝的。隻是晃著杯裏的水,看著它晃圈子。
“沫流氓,我一直知道,你是有故事的人,可是,人不能總活在過去的。就象是我,以前一直自認為自己活的很瀟灑,其實什麼也不是,我一直活在自我的世界裏麵。一點也不瀟灑,相反的因為兒子的逝去,我一直在責怪自己。現在想想,其實……我外婆說的不錯。有時候這人啊,緣分不讓你在一起,有這一樁分別的時候,你怎麼也拗不過。”
沫流氓目瞪口呆的瞪著麵前的女人,豎起大拇指,“好吧,我不得不說,你很強悍,強悍到我都認不出來你了。”
輕蔑她一眼,柳岑溪得意非凡,“好是,小爺我一直就很強悍的。放下吧,我看秋哥一直對你不錯。看的出來,你對他也不是沒感覺的,人家等了你這麼多年,考慮一下唄。”
秋哥是專科醫院裏另外一名帥哥。說是帥哥,其實也四十出頭了。早年的時候,因為老婆出軌,是以離婚一直不曾再娶。
在專科醫院後,到是和沫流氓相處的不錯。眾人都看的出來,秋哥沒事就會找事兒的和沫流氓幹架。
雖然表麵上看,秋哥是在損和打擊著沫流氓,然,他細微的照顧,還有人前飯後的殷勤,所有人都是心裏有數的。
沫流氓一直當看不見秋哥的殷勤,隻是和他鬥嘴。此時一聽柳岑溪提到秋哥,當場就不悅的哼哼出聲。
“喂,喂,我就算是想通了要找,那也不會找一個老婆都守不住的男人。我告訴你啊,這男人的老婆都能出軌,說明這人啊,不行。據我很多的姐妹說,這種男人,往往在那方麵是有問題的。”
柳岑溪呆怔,歪著頭沉思,“呃,有這麼嚴重的?我怎麼聽說,他老婆是因為寂寞才跟著別人的呢。當年的秋哥多專研他的醫學大計啊,人當時就是閑的,哪是不會守著老婆的人啊。”
秋哥人雖然四十出頭,可真的是專科醫院的一帥叔叔啊。就算是小心心,看著秋哥也會吞口水的。
那小丫頭沒事就爬到秋哥的身上,摟著他脖子吧唧幾個,“秋叔叔最帥氣了,我喜歡的叔叔俟。”
每次都把秋哥哄的滿高興的,就因為如此,是以秋哥還去了柳岑溪家裏好幾回。隻為了滿足小丫頭的素描愛好。因為有段時間小心心對素描有興趣,可她愛描的,全是一色的帥哥,就因為如此,是以秋哥這位帥叔叔就成了她的模特兒。
“我跟你說啊,這男人越是外表看著帥氣的人,就越是不行啊。你想想,一般正常的男人,是不是長的好的,帥氣的,都會在外麵有不少的女人。可是老秋,成天就隻知道圍繞在醫院裏麵打著轉兒。也不見他和哪個女人在一起約個會啊,拍個拖之類的。說來說去啊,秋子就是不行。”
遠處的秋哥直直的打了個噴嚏,他看一眼自己的堅挺,再看看麵前的相片。繼續手動做著快樂的事兒,沒辦法,隻能對著相片用手解決問題。誰叫那女人一直不開竅呢。
柳岑溪坐了一會兒,因為歐陽子明不放心打了好幾個電話催促回家,是以她隻能匆匆離去。
她前腳走,陳俊傑和他老婆後腿就進了沫流氓的門。
說來這一對兒,還是沫流氓牽的線呢。
當時小沫兒在家裏閑的慌,便讓她來專科醫院當護士。哪曾想這一當,和陳俊傑擦出火花來。
倆人在一起不到一年便成親,組了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就因為如此,是以沫流氓是相當的不滿意陳俊傑,總感覺是他的出現,讓自己家侄女飛了的。
“你來幹嘛?出去出去。”
沫流氓相當的不感冒這倆人的到來,當場就要攆走她倆。
沫雨兒往前一湊,嘿嘿的笑摟著她脖子,“姑啊,你做的菜很香的,我們好久沒吃著你做的菜了。今天我不舒服,就在你家裏吃一點吧。嘻,看著你一個人,我們想著要來陪你,多孝順啊。”
沫流氓氣的喲,白她一眼,“去,去,我才不侍候你們倆呢。滾一邊兒去,我自己做來自個兒吃,不需要人陪。明明就想讓我當免費保姆來著,還說的好聽的很。”
沫雨兒被戳的有點痛,當場就誇張的唉呀起來。
“我說姑啊,你不能這樣戳人家的呢。現在我戳壞了不要緊,這肚子裏的孩子戳壞了,你可得跟我媽賠償去。”
咋一聽到沫雨兒也懷孕了,沫流氓當場就驚呼出聲。“你,你也懷孕了?”
陳俊傑敏感的捕捉到她這話裏不對勁兒,看著她驚訝的反問,“呀,沫流氓,你可別說你珠胎暗結了吧?要真的這樣,這孩子的父親是誰啊?”
沫流氓給氣的呦,當場就呸呸的吐他。
“你才珠胎暗結呢,我沒有,是那誰,柳岑溪懷孕了。唉,也真不容易啊,想不到她守了這麼多年,三十二歲的時候可算是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