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姐,丁毅來了。”周芷芳恭恭敬敬的向裏麵的人說了一聲,然後看了眼丁毅,慢慢退後,退到門口後,還向丁毅眨了眨眼,調皮的笑了笑,輕輕關上房門。
丁毅已經猜到這女人是誰了。
丁家話事人丁立群的老婆,薛紫兒的小姑薛真真。
話說,剛剛薛琪兒不是讓我不要見薛真真,特麼的這才幾分鍾就見到了?
不過薛琪兒的話丁毅真沒放在眼裏,為什麼不能見她?難道她會吃人不成?
女人最多吃吃油條,還不信她能吃人的?丁毅站在原地靜靜的打量著薛真真。
薛真真保養的也很好,生過兩個女兒的人,看起來都不到三十歲。
她穿著古典的旗袍,大腿處開叉很大,躺著的時候還看不明顯,當她慢慢站起來的時候,從開叉處,沿著雪白的大腿可以一直看到她臀部的曲線。
要不要這麼開這麼大的叉?丁毅看的嘴角直抽,旗袍邊上開叉是曆史傳承,但是薛真真這叉也開的太大,都快看到臀部了。
想到她是丁叮的嬸嬸,丁毅隻好眼睛往上,注視著她的臉。
“你好,我是薛真真,丁叮的四嬸。”薛真真走過來,把紅酒換到另一隻手上,伸出右手。
“---丁---太太好。”丁毅想了半天,不知道叫什麼。
看她伸手,也隻好伸出手來,兩人的手輕輕一握。
丁毅握了下就想收回來,沒想到抽了下後,居然發現抽不動。
薛真真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臉上笑容很古怪。
她的小手很軟,很熱,也很有力。
特麼的,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啊,丁毅麵對周芷芳也很隨意和淡定,但是遇到十三妹啊,薛真真啊這種長輩級別的大美女就很鬱悶,還會緊張。
“別緊張,叫四嬸,或嬸嬸都好,我知道丁叮很喜歡你,我也希望你將來能娶丁叮。”薛真真嘻嘻一笑,然後才鬆開手。
丁毅連忙抽回自己的手,幹笑兩聲。
一股很好聞的香味,從自己的手上散發出來。
“嬸嬸好。”他也不客氣,立刻順杆就爬上去了。
“坐,當自己家一樣就好。”薛真真轉身,往邊上走去:“喝紅酒還是白酒?”
“不用了,我不會喝酒。”丁毅連忙道。
“那喝水。”薛真真聳聳肩,倒了杯水給丁毅。
丁毅接過手上,當然不敢喝,也不知道有沒有下藥,隻能陪著笑:“嬸嬸找我,有事?”
“我剛才就在這裏,從這陽台上看下麵。”薛真真回頭指了指房間的陽台。
“看到你抽了那小畜牲一個耳光,我覺的好痛快。”
“---”丁毅嘴角一抽,當然知道她在說什麼。
她十八歲就跟了丁立群,二十二歲結婚,為丁立群生了兩個女兒,沒生出兒子。
丁立群很失望,就找了她女兒的老師白潔當情婦,白潔在生了個兒子後,還得到老爺子的疼愛,從此可以光明正大的住進來,而薛真真和丁立群也徹底分居。
現在整個丁家上下都知道,她這正房,在丁家的地位還不如一個情婦。
帝國現在是一夫一妻製,如果不是離婚要付大量的家產出來,薛真真估計早就被丁立群要求離婚了。
她心中的痛,丁毅能明白,所以有點猜到她為什麼找自己來。
“就是,那小子誰兒子?真沒家教,開口就罵人,不打他打誰。”丁毅也破口大罵。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看樣子薛真真想拉籠自己,為什麼不為丁叮在丁家找個靠山?盡管薛真真地位不如從前,必竟是名正言順的丁家女主人。
“那是丁立群和白潔的野種。”薛真真咬牙切齒,眼中怒火中燒。
“丁立群居然幹這種事?真是沒道德。”丁毅簡直義憤填膺:“我最恨這種不專一的人了。”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不紅心不跳,若無其事。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薛真真怒道。
“咳咳”丁毅尷尬的幹咳兩聲。
大概覺的自己有點失態,薛真真定了定神,喝了口紅酒:“丁叮家裏的事你應該聽說了,知不知道丁老爺子為什麼突然要認丁叮回家,當年他可是連丁叮的爸爸,親生兒子都不肯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