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忍心讓她替你死?我就搶了你一個產業麼,這世界的錢是賺不完的,你沒了景氣,一樣能大把的賺錢,至於要我的命麼?”
B爺被丁毅說的臉色通紅,再想到女人的溫柔,真的覺的自己當時太激動了。
“我該死,我被豬油蒙了心,毅哥,你大人大量,饒我一命吧。”
丁毅站了起來,露出雪白的牙齒笑道:“你兩現在都知錯了?”
“嗯嗯嗯”林欣欣和B爺都把頭點的和什麼一樣。
不過兩人那眼神,鬼知道是不是真知錯。
“我一般不信別人嘴上這套,得用行動表示一下。”丁毅看向林欣欣。
林欣欣低下頭,沒敢看丁毅。
“啊呀,不知左手有沒有到醫院,會不會開錯地方啊。”丁毅喃喃自語。
“你到底想怎麼樣?”林欣欣怒道。
“能不能救老袁就看你了。”丁毅從口袋裏一摸,摸出那袋搖頭玩,往地上一扔。
“來,案件重演,你往B爺口袋裏塞,嘴裏說要栽贓他。”然後丁毅就拿起手機,在邊上開拍。
“你----”林欣欣又驚又怒,這被丁毅拍下,以後把柄都被他抓到了,隨時可以開除掉。
“我什麼我?左手開車不知到沒到醫院?”丁毅又道。
“王八蛋。”林欣欣咬著牙,幾欲吐血。
晚上七點多。
城東區的市中心,緊靠省政府大樓的邊上,有一幢全東寧最高的大樓。
大樓有一百八十層,是整個東寧省最高的建築,與他緊鄰的東寧省政府,隻有十八層,足足差了十倍。
這幢大樓,就是東寧省四大家族之一,薑家物業。
麵朝北方的一麵‘薑氏集團’四個大字,閃閃奪目。
一百七十八層的樓上。
兩百多平方的巨大辦公室,有兩麵牆全是玻璃建成,在夜晚,透過玻璃,可以俯瞰半個城東區的燈火。
才三十出頭的薑天成拿著酒杯,俯視下方,看著所有的房子都在自己下麵,汽車像螞蟻一樣在街上穿梭,他覺的整個城市,都好像被自己踩在腳下。
這種感覺真好,他輕輕喝了一口紅酒,然後晃動著酒杯,表情有點陶醉。
做為薑家皇朝的掌舵人,東寧四大家族裏屬他年輕。
他覺的自己很可能把薑家帶上一個新高度,甚至取代丁家成為東寧第一家族。
咚咚咚,這時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薑天成慢慢轉過身,露出身上淡淡的威嚴之氣。
進來的是他們薑家管家,同時是他司機兼保鏢,薑大富,一個五十出頭的男子。
“薑先生。”薑大富垂著手,走路的時候好像肩膀不怎麼動,練過功夫的人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個高手。
薑天生不喜歡別人叫他少爺公子的,認識他的,都叫薑先生。
“什麼事,富叔。”薑天成也同樣對這個管家很客氣。
“剛得到消息,大B打傷了警察,帶著女人跑路了。”
“---”薑天成麵無表情,晃著酒杯,靜靜的等下文。
“他走前,召集手下幾大金剛說了話,以後地盤交給左手,有人當場不服,被左手埋伏的槍手幹掉。”
“現在城南片,大B的地盤,都歸左手了。”
薑天成聽話沒有立即表態,又等了一會,才慢慢開口:“左手是不是投了丁毅。”
“是的。”
“大B還欠我們多少錢?”
“左手不認,說讓我們找大B。”
聽到這裏,薑天成臉色刷的一下沉了下來:“那還等什麼,動不了丁毅,還動不了左手?”
“我知道怎麼做了。”薑大富點點頭,轉身退了出去。
退到一半,薑大富又停了下來:“薑先生,其實丁毅不過是警衛處的一個小人物,以我們薑家的地位,何必忌憚他?”這意思是,直接把丁毅先做了算。
薑天成搖搖頭:“他當然是一個小人物,不過現在想殺他的,又不是隻有我們薑家,很多人都想他死,為什麼我們要急著出頭?”
“而且,這人是個瘋狗,喜歡在外麵到處咬人,讓他咬,最好把丁家咬傷了,對我們薑家,當然隻有好處。”
“我明白了。”薑大富恍然大悟,慢慢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