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的人一半看著地上的屍體,一半看著B爺。
等B爺彙報完了之後,所有人都急著問:“B爺,薑先生怎麼說。”
B爺臉色陰沉,一個字一個字道:“薑先生送我們兩個字。”
“幹他?”有人狂叫。
B爺看白癡一樣看了看他:“照交。”
“什麼?”
“不是吧。”
所有人覺的不可思議。
他們死了一個兄弟,還要照交每個月四十萬保護費。
真懷疑B爺胡說八道。
“薑先生說了,丁毅就是個瘋子,不按牌理出牌,先息事寧人,把錢照交,不過大家放心,他有命拿錢,也未必有命花,一個月交一次,我們就看看他能活幾個月。”
“我就說麼。”眾人恍然大悟。
城東與城北的交界處,有一幢情趣旅館。
此時在旅館裏的一個情趣房裏,毛夏被以一個‘大’的姿勢,綁在床尚。
雙手分別綁在兩床頭,雙腿也被拉的很開,姿勢很屈辱,毛夏臉都通紅通紅的。
特別是今天她穿的短裙,雙腿被分開之後,沿著雪白的大腿往裏看,連內內是什麼顏色都清清楚楚。
“放開我啊,放開啊,你們知不知道我哥是誰?雙龍哥啊。”
“木頭呢,叫木頭過來,我做錯什麼了?”
“你們到底是誰的人?”
她不停的狂叫,開始沒人理他。
邊上桌子圍了四個人在打牌。
毛夏就不停的叫,那四人實在受不了了。
“三八閉嘴,再叫信不信我把內褲脫了塞你嘴裏?”
“---”毛夏頓時嚇的噤聲。
“臭三八,真是賤,不罵不行。”四人相視一笑,繼續打牌。
四人中有個小光頭,身邊手機響了,他連忙拿起手機:“喂,左手哥----”
他一邊說話一邊進衛生間,關上門後又說了會,然後就打開衛生間的門。
“你們,進來。”把另外三人也叫了進去。
毛夏不知道他們全進衛生間幹嘛,又驚又怕。
四人在裏麵說了會話,重新打開門,回到桌上繼續打牌。
毛夏想說話,但一想到那人說要把內褲塞自己嘴裏,立馬就不敢了。
大概等了十分鍾不到。
咚咚咚,有人敲門。
毛夏大喜,滿腦子是雙龍哥來救自己。
可是自家哥哥她知道,一星期也見不到見次,估計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失蹤了。
大門一打開。
“草你。”有人一腳踹在另一人的屁股上。
那人跌跌撞撞,撲通,摔進房間。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丁毅鼻青臉腫,被左手哥推了進來。
“丁毅?”毛夏又驚又懼:“左手哥,左手哥,我沒得罪你吧,我哥是城北的雙龍啊。”
毛夏連忙求救。
“三八你找死啊,小光,脫內褲,塞她嘴裏。”
“不要啊。”毛夏嚇的嘴閉的緊緊的。
“呐,毛夏是吧,別說我不給雙龍哥麵子,你介紹的什麼人,啊,欠了我們一百萬,沒錢還,你說怎麼辦?”左手哥怒道。
“毛夏,你居然騙我,我現在欠了一百萬啊,我那有錢還。”丁毅也是可憐西西的。
“你自己笨怪誰。”毛夏隻能推卸責任:“你豬啊,簽字不看合同的,我怎麼知道他不是擔保書,是借貸合同。”
“少廢話。”左手打斷兩人的話:“現在這一百萬,你們誰出。”
“當然他出了。”毛夏連忙叫道:“又不是我簽的合同。”
她現在知道左手哥為什麼把自己和丁毅抓來了。
她好心介紹丁毅這呆子給左手哥手下的木頭,沒想到雖然成功騙了丁毅,但是他們沒拿到錢。
沒拿到錢你們就找丁毅啊,幹嘛找我。
毛夏覺的冤枉。
這時那木頭,也就是上次騙丁毅的小頭目出現了:“毛夏,你當天怎麼和我說的,說他是你男朋友,人又蠢又笨,又很好騙。”
“---”丁毅無語。
“--”毛夏也無語。
“現在你男朋友拿不出錢,你說是不是要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