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顯然的,安家的所有人並不這樣認為,安遠陽和胡芳母子他們使絆子不成,抹黑不成就開始找我身邊人的麻煩,到現在惹上了這樣的麻煩,這已經超出了我能容忍的範圍。
從前我還會想著這是安家內部的事情,可是他們從不這樣想,現在我也已經被她們母子逼到這個地步,以後我不會再對他們客氣,我今天在記者會上說的話也是真的。
安家從沒有養育過我,也沒有給過我任何的便利的條件和保護,甚至總是有人把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拔之而後快,那我也沒有在退讓的道理,我會站在我該站在的角度去處理一些事情,就算以後會傷到安氏,這也是這些人自找的。之前的事已經是我最大的容忍了,以後我不會在忍。
還有,我母親的事,我再說最後一次,不管胡芳是怎麼認定的,當時她並沒有任何的證據,就下了結論,而我人單勢孤,也沒有辯駁的可能,但是我可以很確定的說,那件事故是個意外,不管你信不信。
現在,我要恭喜你,安氏終於結束了內鬥,你終於隻剩下一個孫子,也恭喜我終於逃離了尷尬的身份,還有很快我們,我們的公司都將站在對立麵,有些事情是要正麵解決的時候了。“
說完,安烈掛掉了電話,安正陽整個過程中一句話都沒說,他不知道要說什麼,所有的事情都脫離了他的掌控,很多事情都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結束了。
他想挽留安烈,但是這話他又怎麼說出口,難道要置安遠陽他們母子於不顧嗎?可是如果真的對上了,安遠陽是一點勝算都麼有,不要說以前安烈勢弱的時候,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現在還有阮舒雅這個強勁的幫手,一點勝算都沒有啊。
安正陽望著手裏的電話,心中滿是酸澀,果然是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阮舒雅做的安排,在記者會後以已經開始了,說來也簡單,就是胡芳意外傷人案件審理的這段時間,阮舒雅已經找人全麵調查了一下胡芳和安遠陽他們母子的經濟狀況,安遠陽還好,大部分的錢都是在國外進行投資的,而且都是長線投資,有專業的理財顧問給管理的。
胡芳的問題就比較嚴重了,資產裏有很多都是投機式的投資,如果行情好的時候真的能賺不少錢,但是如果行情不好的話,絕對是血本無歸。
胡芳當時也想著這樣攢一筆錢,不管是買自家的股票也好,還是買別的股票也好,總是要有額外的收入才行,總不能就這麼放著,要讓錢生錢,隻是她沒有想到自己就這麼入獄了,很多事情都來不及處理,現在雖然保外就醫,但是一直呆在醫院裏,而且還總有一些事情發生,她也想不起來投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