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剛才聽到的話,電視機前的胡芳也沒有想象到,阮舒雅竟然敢在記者會上這樣說。
“剛才我已經去醫院見過胡芳了,可笑的是她跟我爸爸住在同一家醫院,卻從來沒有安家或是她本人來看過我爸爸,所以不要跟我說什麼會有負責的態度。
胡芳,我知道你現在就在看記者會,我剛才跟你說過的,現在隻是個開始,接下來還會有更精彩的,你不用擔心你在外麵的日子會無聊,敬請期待,我會把你胡芳、安遠陽、安家欠我們的通通討回來。
請記住,正義也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你就是最好的例子!“
這一些列霸氣的話,把現場的人都震撼到了,就連台下匆匆趕來的安烈也被驚到了,這是現場十分的詭異,沒有一個人說話,就連閃光燈都沒有亮,直到安烈走上前蠟燭阮舒雅的手,大聲的說:“我未婚妻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這次的事情,阮家、阮氏和銳新集團都不會退讓,這件事,胡芳、安家、安氏必須要收到懲罰。”
這是現場的記者都混亂了,紛紛把話筒伸了過來:“安總裁,你是以什麼身份叔婆這些話的呢?據我所知你現在在安氏還有職務在的。”
“我是以阮舒雅的未婚夫,阮家的女婿,銳新集團的董事長來說這些話的,至於安氏的職務,我已經在今天上午正式請辭了,董事會已經收到了我的辭職信。”
安烈麵色淡然的說,仿佛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一般簡單,要知道這可是一個集團的首席CEO的位置啊……
記者聽到這個消息,再一次爆炸了,這麼勁爆的消息,看來今天真的是有太多事情可以挖掘了。
“安董,據我所知你是安遠陽先生的叔叔,您現在這樣做是打算判出家族嗎?”有個腦筋快的記者問。
安烈聽到這個問題,笑了:“既然你這麼問,那我也想問一下安遠陽和安家,在族譜上是否有我安烈的名字?”
安遠陽看到大家的目光,避開了。這個避開的動作已經說明一切,外界都說安烈是安家頭腦最好,經營能力最強的,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就是這樣的人物,安家竟然沒有記入族譜……這是什麼情況?
“既然安家的族譜上沒有我的名字,那我不算是安家的人,也就不存在判出這件事。”
安烈始終帶著微笑,但是這微笑在其他人眼中是一種不屑的感覺,就是我安烈不屑記入安家的族譜……何其霸道啊……
阮舒雅看到現場的反應,也是嘴角微微上翹,她的目的達到了,就是要揭破安家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物的想法。
而剛才說的後續的動作,阮舒雅早就在準備了,前段時間阮舒雅為什麼一直沉默,為什麼一直發生,一個是想看安家接下來到底有什麼做法,二來是為今天做準備,三來就是為了狙擊安氏進行布局。
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說白了胡芳之所以這麼有恃無恐不就是因為安氏的存在,但如果安氏不存在了呢?如果胡芳引以為傲的兒子被打下雲端了呢?這些對胡芳來說材質致命的打擊,就像爸爸成為植物人一樣,對阮舒雅來說就像天塌了一樣。
對於敵人就要讓她感受到切膚之痛,那種明明很痛又無能為力的感覺,也是胡芳必須要承受的。
胡芳在電視裏看到這些,心裏實在是難受的厲害,看到兒子謙卑的樣子,他本來應該是天之驕子的,看到安遠陽在阮舒雅的麵前節節敗退,她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讓自己的兒子陷入到了怎樣的境地。
都是她的錯啊,不怪別人啊……
胡芳腦海中一直這樣響著,胸口越來越痛,就好像有隻大手在狠狠的攥著她的心髒,一波一波的疼痛感,讓她疼出一身的冷汗,身上的監控器也發出了警報聲,在客廳的獄警,聽到後馬上按了呼叫器,一時間醫生護士,都趕了過來。
大家七手八腳的,有打強心針的,有給氧的,有做心肺複蘇的,甚至連電擊器都已經準備好了,以備不時之需。
經過醫生的搶救,胡芳的情況暫時穩定了下來,還好發現的比較及時,如果像阮錦文那樣拖延的話,也許胡芳也就這樣去了,不過這或許也是不錯的結局,總好過看著兒子為自己受難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