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這件事自己早就知道,就算不知道,現在告訴他也不過就是他自己去查一下,但是最後承擔結果的絕對不會是阮舒雅。
畢竟這一切的起因和結果都是安遠陽一手造成的,就算是承擔怒火,最後也會是安遠陽。
安烈看著手裏的這些資料,諷刺的的笑笑。
“這就是你說的我被蒙蔽的事情?這些已經不新鮮了,我早就知道這些事情,而且你想用這些事來刺激我還是來挑撥我跟阮舒雅的關係?”
“其實這事顯而易見的責任並不在阮舒雅,你看看這照片上的時間,那天是酒會過後,當時阮舒雅的確在酒店過夜,那麼重點來了,她進的到底是誰的房間?這恐怕你沒有查吧。”
看到安烈這幅盡在掌握中的樣子,胡芳有些不確定了。
“誰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房間,不管是誰的房間,反正阮舒雅不是什麼貞潔烈女。”胡芳一臉的鄙視。
“嗬嗬,當天阮舒雅被算計,讓人下了藥,然後推進了8888房間,當天是安氏的酒會,所以很不巧的,我跟安遠陽住在同一層,而且是對門,其他的還需要我多說嗎?”安烈一臉冷靜的說。
胡芳聽到這些倒是愣住了,她從沒想過那竟然就是安烈的房間。
“你竟然那個時候就跟阮舒雅這個賤人勾搭在一起,當時阮舒雅還跟遠陽在一起,你還真是跟你媽一個樣子。”胡芳才知道給兒子戴綠帽子的人竟然就是安烈,頓時血氣上湧,口不擇言的提起了安烈的母親。
安烈最大的禁忌就是她的母親,當時發生了那樣的事,現在已經沒有人能說清當時母親跟父親的兩個兒子到底是什麼情況,最終的結果就是老爺子連喪兩子,自己的母親也去世了。
胡芳說完也有些後悔,她自然是很清楚安烈的底線,不由地有些心虛。
果然安烈的臉沉了下來,“如果嫂子今天是來找不痛快的,那現在可以離開了,這件事我早就已經知道了,而且這件事之所以會發生還要拜你兒子所賜,不信的話你不妨去問問安遠陽。”
“至於你想用這件事來挑撥我跟阮舒雅和阮氏的關係,那我隻能說,你想多了。如果你想要給我們難堪,不如想一想,是我們覺得難堪,還是你的寶貝兒子更難堪。”
安烈輕蔑的說著,這是事實,在還沒有分手的情況下,肯定是被戴綠帽子的人更難堪,更何況這還是安遠陽自己種的因。
胡芳聽到這裏臉色難看到極點,這樣看來今天的確是做了傻事,如果這件事被爆出來,被嘲笑的首先就是自己的兒子,然後才會是阮舒雅和安烈,可是如果安烈承認了那個被打掉的孩子,那被嘲笑的隻會是自己的兒子,臉色變了幾變的胡芳愣在那裏。
“如果嫂子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先離開了,我還有公事要忙,畢竟我不想安遠陽一樣,背後有老爺子撐著,不需要做什麼就可以得到一切,我的一切都要靠自己而不是靠家裏。”安烈的耐心已經被磨盡了。
同時安烈也再一次提醒了胡芳,他自己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打拚的,當時家裏不但沒有給過任何的幫助甚至幫倒忙,而她的兒子安遠陽,從沒有完成過一件像樣的項目,自家的老爺子還打算把安氏留給安遠陽,說到底不過是個不成器的二世祖罷了。
胡芳被安烈一番連消帶打,已經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勇氣了。
來的時候幸災樂禍,走的時候敗興而歸。
隻是她走後,安烈的心情也是低到極點了。以前的事本來就讓他很介意,不是介意阮舒雅跟安遠陽的過去,而是因為被打掉的孩子,如果當時自己盡早知道,也許還有機會把那個孩子留下來,不,那個孩子一定能留下來的。
一直以來,安烈都不願去想當時阮舒雅墮胎的事,雖然明白當那種情況,墮掉才是最好的選擇,自己也不能怪她,但是他十分的責怪自己,孩子沒了,還讓安遠陽有機會羞辱阮舒雅,阮舒雅因為墮胎的事身心也受到了傷害,說到底還是自己盤算的不夠深。
想到這裏,安烈仿佛走進了就看一個死胡同,滿滿的自責,情緒低落的整個人都陷到裏麵去。
季風敲了幾次門都沒有得到回應,此時也十分的著急。最後鼓起膽子推門進去了。
“先生……先生,您還好嗎?”季風叫了幾聲,安烈才反應過來,但還沒有完全從低落的情緒中出來。
季風看到安烈這個樣子,嚇了一跳,剛才看到胡芳臉色難看的離開,現在又看到安烈這樣的臉色,真的不知道剛才胡芳到底是說了什麼,才會讓先生這個樣子。
這還是第一次季風看到安烈這個樣子,不過季風可以肯定的是,不管胡芳說什麼肯定跟阮小姐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