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
飯後,阮舒雅想幫著蕭蘭收拾,奈何蕭蘭顧忌她身上有傷怎麼也不肯。吃人的嘴短,她端著蕭蘭切好的水果,給書房的“大爺”送去。
安烈正在書房看著文件,頭都沒抬。
阮舒雅放下水果正要撤退,就被安烈攥住手腕。
她暗歎一口氣,這還是她在外麵見到的彬彬有禮的安烈嗎?動輒就攥她的手腕,“安總又有何指教。”她語氣平平道,也不做無謂的掙紮。
安烈倒是有些意外,要是平時她早就想方設法甩開了,“指教談不上,就想驗收一下蘭姨這幾天的調養的成果。”
阮舒雅挑著眉毛問道:“什麼意思?”
安烈將人環住:“看看你身上的傷口……怎麼樣了……”
阮舒雅耳邊被他呼出的熱氣又鬧了個臉紅:“好……好的差不多了,等我能稍微自由活動,我就搬出去,這幾天的住宿費我會給你打過去的。”
安烈本想調戲一下她,沒想到得到這麼個答案,瞬間覺得大煞風景。
蕭蘭的聲音適時響起:“阮小姐,你的手機落在樓下沙發上了,我看響了半天就給拿上來了。”說完擠眉弄眼的看著她跟安烈。
阮舒雅紅著臉退開了些,“謝謝蘭姨。”她結果手機,看著屏幕一閃一閃的,上麵跳動著安遠陽。
蕭蘭笑著退了出去順帶關上了書房的門。阮舒雅看著手機白了臉色。安烈察覺出她的不對勁,他掃了眼手機臉色黑了下來。
林芝芝那晚回家就一直惴惴不安,要說她有沒有後悔過,那也是有的。可是一想到安遠陽因為阮舒雅即將一無所有,她就怒火中燒。
安遠陽回來以後就看見林芝芝在客廳也不開大燈,就窩在落地窗邊的沙發上發呆。他皺著眉走上前:“這麼晚還不睡,在想什麼呢。”
林芝芝做了虧心事,猛地聽見安遠陽的聲音嚇了一跳:“沒……就是睡不著。”見他滿臉倦怠心疼的責備他:“你不要那麼拚,身體最重要,有什麼事情交給下麵的人做就是了。”
安遠陽疲憊的搖搖頭,:“是啊,這下可以好好休息了。”
林芝芝見他臉色不對勁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公司出什麼事了?”安遠陽捏捏眉心道:“收到小道消息,安烈打算注資給阮氏,這個項目的競標作廢……我是沒有什麼指望了。”
說完,安遠陽若有所思的朝著她看了一樣,想到周揚今天跟他提起,說安烈身邊的人透露給他,說他身邊的人得罪了不該得得罪的人……
林芝芝一連好幾天都沒敢出門,一心盯著新聞,就怕錯過阮舒雅出事的消息。畢竟按照劉偉那樣的性子,肯定會在他狐朋狗友的圈子裏大肆宣揚。
三天過去了,她沒聽見任何關於阮舒雅不好的消息,倒是在電視上看到劉偉的死訊,事情鬧得滿城皆知,新聞連續幾天直播劉偉的無惡不作和報應。她慘白著臉色跌倒在地。
劉偉的死會不會跟阮舒雅有關,難道是安烈出的手?難道阮舒雅已經……
安遠陽滿身怒氣的回家就看見林芝芝跌坐在地上,他陰沉著一張臉走上前:“你又怎麼了?!”林芝芝膽戰心驚的站起身,“你……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安遠陽語氣沉沉道:“公司最近接連丟了好幾個單子,就連稅務局也上門開始查賬。”
“怎麼會這樣?”林芝芝驚慌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似乎是有人在背後搞鬼。”安遠陽鬆了鬆領帶,頹廢的坐在沙發上。
本來這對於安氏是小事,奈何這次似乎有人針對他,條條狀狀找的都是他的麻煩,安烈那個老狐狸看在眼裏,更是不願意出手。
林芝芝聽完瞬間臉色白了又白,心中更加肯定阮舒雅出了事,至於能讓安遠陽頭疼道這一步的,她能想到的隻有那個冷冰冰的男人。
兩人各懷心思,都黑著臉好幾天,連帶著傭人都小心翼翼的,大氣不敢出。
第二天,林芝芝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翻著雜誌,她不敢聯係劉洋,生怕她質問劉偉的事情,畢竟那件事是她自作主張,隻是沒想到會嚴重的到這個地步。她害怕見到劉洋,一想到他看著自己陰森的眼神就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