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走後,阮舒雅看著天上的月色,舒了口氣,但願過完今天,以後的路能順利些。突然她看見不遠處一個人影,似乎看著有點像劉洋。她心中詫異,他怎麼會在這裏。正想跟上去,身後傳來安烈的聲音。
“你倒是樂得清閑。”
阮舒雅轉過身,邊看著安烈漫步朝她走來。月色明朗,一陣微風吹來男人身上閑散的氣息連帶著她整個人也輕鬆起來。
“我哪有,不過是找個地方透透氣而已。”阮舒雅走上前,“我們進去吧,不然被人看見又要說閑話。”
安烈淡笑,跟著她往裏走。
阮舒雅回過頭看了一眼,心裏有些踹踹不安,但願沒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林芝芝等了許久才等到劉洋,她忍不住埋怨:“你怎麼現在才來,宴會都要結束了。”劉洋氣定神閑道:“著急什麼了,就是要宴會結束我們才好下手。”
林芝芝沒心情聽他說那麼多:“東西帶來了嗎?”
劉洋將東西遞給她:“記住,一定要看著她喝下去,藥效半個小時就會起,我已經讓人在外麵等著了。”
林芝芝看著手中的藥瓶點頭:“放心吧。”
劉洋走後,林芝芝臉色逐漸陰沉,阮舒雅這一次我就不信你還能化險為夷。
阮舒雅剛走件宴會廳,喧鬧聲撲麵而來,她一時有些頭昏腦漲。安烈見她駐足不前,忍不住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阮舒雅搖搖頭:“不是,我隻是有些累了。”安烈失笑:“這你就覺得累?以後阮氏要是你的,你少不得要應付更多的應酬。”
阮舒雅聽完直皺眉,隻能認命的跟他一起寒暄。
好在有安烈在,也沒人灌她的酒,饒是這樣阮舒雅依舊是喝下不少香檳。安烈見她臉色泛紅,知道她不能喝,便叫季風帶她到休息室,獨自一人應對。
季風將人送到後,歎氣道:“我家先生從不屑於跟這些人寒暄,今天要不是為了你,他早就走了。”阮舒雅心中愧疚,忍著頭暈催促:“我知道了,你趕緊去看看他吧。我一個可人可以的。”
季風確定她沒問題後,便轉身走了出去。
阮舒雅窩在沙發上假寐,正打算等宴會差不多散了再出去,便聽見門口傳來腳步聲。她一抬頭便看見安遠陽走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阮舒雅詫異的問道,而後一想,這裏是休息室,便沒再說話。安遠陽走進來,見她麵色妥紅,忍不住道:“不能喝酒就不要喝,逞什麼強。”
阮舒雅失笑:“我也不想啊,可是有的是推不掉的。”安遠陽看著她疲憊的笑,心中一動,他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有些燙,忍不住道:“不是有他在嗎?怎麼他連你發燒了都不知道?”
阮舒雅微微一怔,她說怎麼覺得一直有些頭暈呢,想來是吹了冷風又喝了酒,現在發出來了,她皺眉道:“他又不知道。”
安遠陽呼吸一窒,沉聲道:“我讓周揚送你回去。”
“不用了。”阮舒雅出聲,“我休息一會兒就好,宴會還沒結束我現在走不大好。”他冷著臉:“怎麼?怕他吃醋,所以不想跟我扯上關係?”
阮舒雅聽完他的話皺眉不語,這都什麼跟什麼。她倒是沒想到安遠陽會這麼“關心”她,畢竟以他們的關係,每次見麵不劍張弩拔已經算是好的了。
她笑著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畢竟我們現在的確不宜多接觸。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安遠陽聽完她說的話,臉色一沉:“隨便你。”說完便轉身出了休息室。
阮舒雅無奈的搖搖頭。
林芝芝暗中看著兩人的互動,氣的手背青筋疊起,她怎麼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