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些挑剔的吃貨們,總是擠得滿滿當當的,俗話說人怕出名豬怕壯,這個名聲一旦闖出去了,想不出名都難。
這麼很快的就被人妒忌上了。
在我們對麵,也有一家私房菜,對外宣稱說是前清的宮廷菜,什麼號稱滿漢全席也不再話下。
牛倒是吹出去了,隻可以前來肯買賬的人還真不多,來到他們那裏的,也都是慕名我們這裏而來的,結果走錯了地方,才很冤枉的被宰了一頓。
時間一長他們的惡名也就遠播了,人們也都知道了在我們的對麵有那麼一家黑店。
這樣梁子也就被那家黑店莫名其妙的記在了我們的頭上,並且那個店老板似乎也略通一些陰陽邪術,看到自己的生意都被我們搶去了,於是邪惡的壞心眼兒便開始開動了。
最開始我們的私家菜館裏麵無緣無故的多了一些蟑螂,老鼠什麼的,起初我們都沒有怎麼在意,可是後來居然發展成了災難。
當可口的飯菜端到客人麵前的時候,一轉眼就忽然變成了一大推的蟑螂疊加在一起,高高的聳起有滿滿的一盤子。
嚇得客人們大呼小叫的一窩蜂的逃跑了,這還不算什麼,當你回來在查看的時候,飯菜還是可口的飯菜,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事情發生,可是在客人的眼裏就發生了變化了。
不用說也知道這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在使出了障眼法,來破壞我們目前的大好前景,嫌疑人就是我們對麵的那家私房菜館。
就在我想過去理論的時候,卻被葉嘉幕叫住了,“無憑無據的,怎麼說,我勸你還是忍了,菩薩不是說過,忍他讓他,過兩年你再看他。”
我一想也是,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修道之人,也應該隱忍,有的時候這些氣該咽還得咽。
可是正當我不想在追究這件事情的時候,衛生局的人忽然不請自來。
隻看到一個帶著大簷帽的工作人員,模樣長得倒還算是標誌,可是說話顯得他就是救世主:“我們是相關部門的,來檢查你們的衛生狀況,讓開。”
我一聽差一點嚇尿了,我還以為又是什麼有關部門呢,原來不是,變成了相關部門了,什麼是相關部門呢,也不亮工作證。
葉嘉幕拿著炒勺跑過來一看,滿臉陪著笑臉說道:“哎呦原來是城管大隊的兄弟,來來啥也不說了,今天免單我請客。”
沒想到那些披著鬼皮的小醜,比禿尾巴狗還要瘋狂,就像是得了狂犬病似得,傑斯底裏抓狂的吼叫著。
“特麼的看不出來這是防疫站的製服啊,要是城管的老子就光著膀子來了。”
我一看情勢不對,而且葉嘉幕還不時地衝著我使著眼色,好像我應該做些什麼,喬天恩也不在,不是置辦貨物去了嗎。
沒有什麼社會經驗的我,一時間也沒有領會葉嘉幕的意思,結果給了那些壞人可乘之機,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假扮成了客人,早就溜進了廚房,在裏麵丟下了很多的蒼蠅臭蟲之類的害蟲。
當防疫站的相關部門闖進去之後,證據立刻顯現在了眼前,我當時就傻眼了,這怎麼不出一顆煙的工夫,就冒出來了這麼多的害蟲,而且還都是實物,並不是那些障眼法之類的小伎倆。
對麵的私房菜館的店主,斜倚在門廊上麵,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詭異的笑著,臉上寫滿了幸災樂禍的獰笑。
看到了那張極具醜陋的臉,我立刻就明白了,原來這是有人在搞鬼。
可是證據確鑿,逼得你不得不承認,這就是你幹的,也隻有認倒黴了,接受罰款吧。
十萬塊,一開口,就是獅子大張嘴,這群害人精,根本就不是為了整頓市場的規範,而是就一個目的,那就是弄你的錢。
隻要給錢,衛生也就合格了,也不影響市容了,錢給的越多,你還成了榮譽市民了,搞不好人大代表也有你的份兒了。
我剛想理論為什麼要這麼多,有什麼根據,卻被葉嘉幕攔住了,隻見他笑嗬嗬的說道:“好商量,不就是一些小錢嗎。”
我一聽還小錢,這可是我們辛辛苦苦一個月的成績啊,就算是不辛苦,那也是心血啊,賺錢有多不易,這些人上嘴皮一碰下嘴皮,也不給一個什麼衛生合格指導什麼,怎麼打掃的幹淨衛生,都不說了,就是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