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跑出來的時候,那些聽到了我呼救的劇組人員一個個的都戳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他們早就習慣了這個場麵了。
盡管我們拍攝的是恐怖影片,但是絕對的不是意味著在拍戲的工作之中也要表現出來恐怖的一麵。
我看著他們,有重複了一邊:“導演死了。”
那些人的臉色頓時都發生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早就有預感了,已經是第二個死的人了。”
什麼第二個,難道還有第一個?
我驚愕不已的看著那些知情者:“你知道為什麼讓你表演女一號嗎,就是因為女一號不久前被嚇死了。”
我的天啊,我就像是被五雷轟頂了一般,隻感到了天旋地轉,要不是劇務小王扶住了我,幾乎就要摔到了。
鄭靜茹這個時候再也不咋呼了,而是靜靜地在一旁聽著大家都說了什麼。
“誰也躲不掉的,我們終將死去,都是那個導演,非要逼著我們幹,這下好了自己的小命也沒了,還特麼的違誤主意蜇,都是狗屁。”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似乎他們還有什麼隱瞞的問題沒有告訴我。
“為什麼會這樣?”我不安的問道,我想知道,而且我也必須知道,這是關著兩件事情,一件就是筆仙的任務,另一件就是我的命運。
小王長出了一口氣,對著我說道:“謝天謝地,你沒有做過那張太師椅,就是你剛進去的那間屋子裏麵的太師椅,不是放著一邊一張嗎?”
聽著小王的解釋,我越來越發蒙了:“什麼意思?和太師椅有什麼關係?”
“嗨,都是那個龜孫導演惹的禍,你還不知道吧,那間房子已經空閑了有年頭了。”
不對啊,我進去的時候,明明是被打掃的幹幹淨淨的,一看就是經常有人出入才會被打掃的井井有條的樣子,怎麼會長時間的沒人居住呢。
關於這一點我絕對的不認同:“劇務你搞錯了吧,那衛生打掃的多幹淨啊。”
“我不否認你疑惑的眼神裏麵帶出來了疑問,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那是我們導演讓我們打掃幹淨的。”
這個時候,又來了一個小雜貨的夥計:“村子裏就那間屋子最詭異,傳說裏麵經常地鬧鬼,可是導演不信啊,明明已經被村民們再三的提過了千萬不要觸碰那裏,可是導演這個鬼催的,就是要玩火,這不把自己也捎帶進去了。”
隨著事情的逐漸明朗化,我也慢慢的知道了事情大概的真相,那就是這個比較二貨的導演帶著一對人馬闖進了這座寧靜的小山村沃彭存,結果招惹了不應該招惹的東西,丟掉類性命。
“那我們還等什麼,走吧,趕緊的離開這裏。”我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不離開,還在這裏死磕。
幾乎所有的人都搖著頭,好像已經看破了紅塵似得,都無奈的唉聲歎氣。
“小洛姐,我們也不隱瞞你什麼了,那天你也看到了我們那麼晚才回來,知道幹什麼去了嗎?”
我當然不知道了,還買什麼關子啊,快點說吧都快把人急死了。
“我們給這裏的鬼王做奴隸去了。”
聽了這句話,我心裏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徹底的崩潰了,這個時候,我就想喬天恩快一點的出現在我的身邊,感覺四周冷冷的。
“看到了沒有,就是那座新墳墓,最高最大的那個,就是我們昨天連夜搞出來的。”
說一千道一萬的,那為什麼不跑啊,還在這裏傻乎乎的待著:“你們為什麼不逃跑呢?”
“逃跑?別逗了,莫說跑了,你就走也走不出去這裏四周都被鬼王布下了鬼陣了,一處村子就遇到鬼打牆,累死了你自己也走不出去。”
聽到了他們的話,我已經感到了事情真的沒有退路了,我們已經走到了一條絕路上麵了。
“那導演又是怎麼回事兒?”
就是因為這個愣頭青不配合鬼王的行動,所以才遭受了這樣的懲罰,劇務小王也不太明白前因後果,對於他們來說有一個共同的夜晚。
那天晚上大家被導演逼迫著打掃完了那間院子之後,女一號就做到了那張太師椅上,因為勞累睡著了,不久忽然被噩夢驚醒了,發瘋似得衝了出去。
一邊大喊還一邊痛苦的喊道:“我們招惹到了鬼王了,他要來抓走每一個做過太師椅的靈魂……”
還沒說完就一頭栽倒地上不省人事了,後來在眾人的救護下在勉強的睜開了眼睛,喃喃的說道:“我們觸動了鬼王,誰也跑不了。”
就咽氣了,看著女一號的暴亡,並沒有給那個癡狂的導演任何的啟發,反而是激發了他的變態欲望:“太好了,女一號的暴亡更可以給我們的影片帶來宣傳的效益,就說是女一號因為極度恐懼被影片內容嚇死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