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滾進來的那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臉上也罩著一個頭套,除了兩隻眼睛露在了外麵之外,其餘的包括手指頭都被手套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老婆婆也是慌張不已,看來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個事情。
畢竟他雖然說年紀很大,見過的世麵很廣,可世間事情千千萬,誰又敢說自己什麼都見識過。
真有沒遇到的,也不足為奇。
好在老婆婆雖然一時慌張,很快就又鎮定下來。
大風大浪都經曆了,臨場應變,並沒有因為年齡增長,而變得遲緩。
“奇怪了,我的五行八卦陣拘捕的可都是鬼魅魍魎什麼的,怎麼今天居然抓捕到了一個大活人尼?”
別說我們兩個女流之輩驚奇不已了,就連葉嘉幕也感到了十分的不可思議。
老婆婆用疑惑的目光打量著那個人,並且走到了他的麵前,伸手拽去了他的頭罩。
隨著緊繃的頭罩被取了下來,一頭披肩的長發散落了下去,遮擋住了那個神秘人的臉麵。
烏黑娟秀的青絲讓我不禁產生了一種惋惜之情,感到這個人似乎和我們並沒有什麼交集。
“怎麼是你?”老婆婆撩開了她的長發,一臉錯愕的神情,不亞於發現了新大陸。
老婆婆這一驚一乍的驚呼,卻是說明這個人,她早就認識了,而且看老婆婆的表情,分明就是很熟悉。
葉嘉幕更是不明就裏的看著老婆婆:“怎麼,婆婆你原來認識她?”
坐在地上的女人這個時候一言不發,隻是那倔強的眼神,似乎再告訴著大家,她很不服氣。
“葉嘉幕,她就是那個送來水墨丹青的人。”
不知道什麼原因,一聽到老婆婆的話,我心裏立刻變得興奮了起來,看來事情出現了轉機,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自己送上門來了。
我很清楚,她是送水墨丹青的人,就代表著我一直找尋的事情,終於可以有了著落。
葉嘉幕更是滿腹狐疑的感到了事情發展的太離奇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我說你就是那個送畫的人,也太不講江湖規矩了吧,這裏麵明明和我約好了今晚子時大運河見,為什麼要暗自偵查我的宅邸?”
可是無論葉嘉幕怎麼盤問那個女人,得到的回答就隻有一個方式,那就是沉默,沉默在沉默。
急的葉嘉幕就像是一個快要瘋掉了的瘋子,還拿他毫無辦法,畢竟不可以大人逼供的嗎。
在屋裏來回徘徊的葉嘉幕背著雙手,一時之間也沒有了主意。
他一個勁的在那裏走來走去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看的我都有些眼花了。
甚至我眉頭一皺,想要說他兩句呢,結果卻被老婆婆搶先說了話。
“依我看,你搞錯了葉嘉幕,這個姑娘不是不想說話,她好像是一個啞巴。”
老婆婆的生活閱曆很豐富,什麼人都見過,看著脖子更得比石頭還硬,就知道這個女孩子也是一個火爆子脾氣。
“嗬嗬嗬,姑娘這可不是葉嘉幕捆你的,是你自己掉進了蜘蛛鎖魂網裏的吧。”
老婆婆慢慢的給那個黑衣姑娘解開了繩索,似乎並不擔心因為解除了束縛而將她逃走的後果。
果然女孩子一經被放鬆了之後,立刻站了起來,目光之中透露出來了敵視的眼神,手似乎想做些什麼。
心領神會的老婆婆,立刻拿來了筆墨紙硯,放到了姑娘的麵前。
隻見那個女孩子以極其嫻熟的手法,拿起筆墨在尚未平鋪好的紙張上麵飛速的勾勒出幾行鋼筋有力的字跡。
“你問我?強盜進了我家,居然還問我為什麼?天下還有沒有道理可言了?”
葉嘉幕顯得有些激動。
我很少看到過葉嘉幕有這麼激動,甚至對一個女孩子大聲的嗬責。
他一向都是很溫柔的形象,至少對我從來都這樣,如今這麼失態。
我知道他定然是被這女孩的固執,惹的有些生氣了。
我好奇的看到了那張紙上麵寫著‘你們為什麼勾結他們?’
這個好像是在說的我嗎?
這裏好像隻有我來葉嘉幕是這個目的的,難道就是說葉嘉幕勾結我,還是我勾結葉嘉幕呢?
始終像我這樣的人一直都是站在門外麵做事情,還是葉嘉幕經驗老道:“哎呀,就是你,你說你為什麼在我送給小洛的手帕上麵留下了墨跡,還害得我們被那些有關部門追殺。”
要知道,就是因為這東西,讓我我們惹來了有關部門的追殺。
最好才導致了喬天恩的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