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微僵,緊接著就見原本跟在他身後的阿華和兩個麵生的男人朝著杜鵬飛那邊走。
“好幾天沒見了。”阿華和杜鵬飛打招呼。
杜鵬飛蹙眉,輕點了下頭,沒吭聲,阿華自顧自的在他旁邊坐下,“喝兩杯。”
“不了,等下要開車。”
“你酒量我還不知道啊,兩杯而已。”阿華難得的話多,而那兩個麵生的男人則側身走進沙發,然後阿華叫那DJ過去倒酒。
我看著,站在原地沒動,直到生哥的聲音傳來,“站著幹嘛?”
“……”我不是不想坐啊,我……我是在想我坐哪裏好吧!
我內心無語,對他彎了彎唇,捏著話筒打算越過他坐到沙發正中間去。
沒想,我才往前邁了一步,他長腳一伸,擦得晶亮的皮鞋,鞋底抵在了茶幾上。
他今天和第二次見穿的差不多,襯衫,修身休閑褲,明明是正裝,和他這流氓的動作不是很符,但竟也沒太大違和感!
我腳步頓住,掀起眼看向他,就見他抿著的唇微揚,手抬起,指了指自己旁邊,也就是剛才我的坐的位置。
意思那麼明顯了,我能說什麼,隻能依舊笑笑然後側過身坐了下來,卻往邊上靠,盡量把距離拉開的同時,眼睛不受控製的朝杜鵬飛看過去。
杜鵬飛是被纏住了,手裏端著一杯酒正在喝,但眼睛卻看向我這邊。
可惜距離有點遠,光線也不行,我看不清楚他的目光。
“完了。”
“?”什麼完了?!
我心咯噔了下,轉頭看向生哥,他有些好笑的睇了我一眼,朝著屏幕努了努下顎。
我回過味來,發現歌曲已經進入尾聲的音樂,頓了一秒轉頭對他笑著說:“生哥你要唱什麼,我幫你點啊。”
他輕抿了下唇搖頭,“重放吧,我聽你唱。”
“……”老子又不是賣唱的!“嗬,我不唱了,我都唱了好幾首了,生哥你看你要唱什麼,我幫……”
“唱,還是不唱?”他聲音淡淡的,但我卻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唱。”我依舊彎著唇,然後緩緩轉頭,手抬起,按了重複。
低低的笑聲在我背後響起,我看著點歌台的眼卻奔騰過一萬頭草泥馬。
“把煙拿過來。”他說。
我捏著話筒,側過眸,就看到那DJ笑盈盈的挪了過來,然後將煙盒放倒他麵前。
他沒放下抵在茶幾的腿,倒是直起了腰,拿起煙盒抽出一支煙後,指了指酒。
那DJ又連忙挪過去拿紮壺和酒杯,然後他說了句,“加冰。”
“……”真夠折騰的,之前我們那麼多人都沒他一個能折騰。
我心裏想著,忽的注意到他轉頭的幅度,是朝我的方向,連忙眼珠子一轉,看向屏幕。
然後一支煙出現在我的視線,我頓了秒,再度努力彎著唇轉頭看他笑著說:“謝謝生哥,我不抽了。”
他眉骨輕抬,“我的煙都不抽,不給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