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夏交替之際,北京迎來了第一場暴雨,雨下得實在太大,街上行人稀少,許多車都泡了水,很多街道積水都過了膝蓋。
一條老巷子裏也沒能避免被水入侵的命運,所幸積水不深,穿著雨靴還能行走,這是一條胡同巷弄,巷弄裏都是老北京人的四合院。然而有一戶人家卻多年家門緊閉,很少和鄰裏之間來往,可這家人也並不是無人居住,左鄰右舍都知道那棟屋子隻有一個人住,是一個性格怪癖的老人。
老人姓木,無兒無女,甚至連親戚都沒有,常年孤獨,如果今天沒有下暴雨,他們就會看到,一輛高檔奢華的轎車停在了那棟常年家門緊閉的木姓老人門前。
從車裏走出來一對金童玉女,男的英俊瀟灑,女的貌若天仙,男人下車之後撐了一把很大的傘,護著女人一起向四合院走去,四合院門口已經站著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正是朱瑞。
而那對男女自然就是杜文宇和金小諾,朱瑞把他們迎進了屋,進屋後收了傘,朱瑞正要說話,卻突然一臉怪異的看著杜文宇,又看了看金小諾,兩人如出一轍,都是脖子上有某些痕跡。
朱瑞嘿嘿一笑,看著不明所以的杜文宇道:“昨晚受了那麼重的傷,都不忘記尋歡作樂,兄弟,你這是拿命在享受啊!”
此言一出,杜文宇神色一愣,隨後尷尬無比,嘿嘿幹笑幾聲,而金小諾則羞得俏臉通紅,她低著頭站在杜文宇身後,手不由捂了捂衣領,把那幾點吻痕徹底遮住。
原來杜文宇脖子上有兩道牙痕,雖然消了不少,可依舊有跡可循,清晰可見,那都是她咬的,如果掀開杜文宇的衣服就能發現,他肩膀上還有幾道抓痕,那都是她意亂情迷之際的無意識動作。
杜文宇終究沒有逃過一劫,金小諾追上車後他幾乎無路可逃,直接就被那個被挑逗起無限情欲的小花貓騎在了身上,兩人開始隻是打鬧,但鬧著鬧著衣服就漸漸少了,玩了一次傳說中的車震,哪怕是在大白天,可在傾盆暴雨和陰沉的天空下,金小諾實在是很肆無忌憚。
朱瑞沒再打趣這對臉皮都薄的情侶,帶著他們向裏屋走去,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正坐在中堂泡茶。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木春秋木老先生。”朱瑞指了指頭發花白的老人,隨後又道:“先生,這位就是我曾跟你提起過的杜文宇,杜崇文老爺子的孫子。”
杜文宇率先道:“老先生,您好,晚輩杜文宇,昨天晚上的事真是謝謝您了。”
木春秋擺擺手,笑著道:“不足掛齒,有你一身真氣維持,就算沒有我,她們也不會有事。”
杜文宇一臉驚訝,木春秋竟然知道真氣,朱瑞這時道:“木老先生是一個神醫,真氣這個概念他們醫學裏早就有解釋,隻是大多被解釋成了氣功。”
木春秋道:“不是那回事兒,其實對你們修行者,我早就有所耳聞,也接觸過不少,隻是自己窮極一生,也難以踏入那道門檻,這是一生的遺憾。”
杜文宇更加吃驚了,木春秋又道:“從昨晚檢查那三個小女娃娃的傷勢我就知道了,你們都不是普通人,隻有修行者才能造成那種傷勢。”
杜文宇見他知根知底,也不再遮遮掩掩,打開天窗說亮話,道:“老先生慧眼過人,晚輩想問一下,她們現在情況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