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外麵,車水馬龍,亮麗的霓虹燈,映照在我的身上,眼中,我死死的捏著窗戶的欄杆,另外一隻手,緊抓著男人的手掌。
身體的酸麻,渴望,還有一點點害怕被人看見我這副模樣的羞恥,讓我心裏麵的情緒,變得複雜萬千,同樣,也給了我更多的刺激。
最後我顫抖的趴在窗戶上麵,大口的喘息。
劉水重重的壓在我的身上,幾乎把我徹底的壓入他的身體中。
我反手在他的身上摸索,回頭對他輕吻,最後熟練的蹲下來,讓他感受最後一刻的溫存。
我沒有再說自己想要,盡管身體裏麵,還有渴望傳來。
劉水輕輕的撫摸我的頭,就像是對一隻小狗那麼溫柔。
當“它”徹底疲憊,我慢慢的抬起頭,雙眼有些迷離的看著他的側臉,他對我溫柔的笑了笑,說去洗洗吧,我要回家了。
我乖巧的站起來身體,然後走到床邊,拿起來了自己的衣物往洗手間而去。
我不敢說挽留的話,盡管我心裏麵,很想他留下,可他從未在我這裏度過一夜。
每次,在我身上發泄完了他的欲望之後,無論多晚,都會穿上衣服離開。
走到洗手間旁邊,我慢慢進去之後,在門縫裏麵,偷偷的看他。
他點了一支煙,煙霧繚繞了他的側顏,已經有點兒看不清他的模樣了。
劉水,這個改變了我一生的男人,可我卻改變不了他半分。
或者說,是我輸給了他身邊的那個,就連我也不知道名字的女人。
有的時候,劉水直接會說要回去了,有的是時候,他就會說,他老婆還在等他。
而對我們這些情人來說,老婆,這是個多麼諷刺,又多麼渴望,多麼遙遠的字眼啊。
尤其是,像是我這種動了感情的情人。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落在了我的鎖骨之上,再慢慢下滑,讓我覺得發癢。
而外麵的劉水,一邊抽煙,一邊往門口走去。
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他在打電話,聲音帶著那種有點兒愉快的感覺在說:“阮阮,我馬上就回來了,客戶應酬已經結束了,你別等我,先睡。”
啪的一聲關門聲,隔斷了劉水的說話聲,也在我的心上,用力的打了一拳。
阮阮?他的老婆,叫做這個名字嗎?
這就是那個我未曾謀麵,卻讓我輸的沒有一分尊嚴的對手。
狼狽的拖著身體,躺進去浴缸之中,身上全都是劉水愛撫過的痕跡。
他在這方麵,很強,而且很粗魯,每次都會折騰到我渾身都是紅痕,淤青。感覺就像是他在家裏麵,一直憋著一樣。
我怔然的看著胸口的那些印子,溫熱的水彌漫上來,讓我覺得疲憊無比。
慢慢的,我竟然就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刺耳的鈴聲響起,我慌張的睜開了雙眼,才發現,浴缸早就漫出去了水。浴室裏麵已經快要被淹沒了。
我後怕的從浴缸裏麵翻出來,因為地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疼得我發出一聲痛哼。
然後我連浴巾都沒有裹,就跑到了床邊,拿起來了手機。
手機屏幕上麵,是紅姐的名字。
我接通了電話,無力的喂了一聲。
那邊傳來紅姐的聲音,她有些輕笑的說:“你家老劉剛走嗎?有氣無力的,看來他挺厲害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