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霧重重(2 / 2)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我查了三年都沒有結果的事,你隻出去了不到半月就有美目了。”女鬼眼中露出欣慰的神采。

“我有個條件希望你能答應我。”我悵然的說道。

“你說,隻要我能做到的都會滿足你。”

“其實很簡單,這件事查出來之後,希望你能盡量寬恕那個人。”我平靜的說道。

“這麼說,你心中已經有答案了?”女鬼問我。

“我隻是推測,事情比我想象的要複雜的多,先跟你說一下。”

女鬼沉思了一會,說道,“好,我答應你,隻要你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我盡量不和他計較。”

“那我先走了。”我轉身離去,走的時候特意向醫院內看了一眼,昏暗中隱約看見一個老婆婆正搬著什麼東西向裏麵走去。那應該是老婆婆吧,她還在拆補那堵破牆嗎。

回到酒店,我看見沉睡的林靜氣色好多了,又熬了一碗藥給她喝下,這藥是離開侗花鄉的時紗麗送給我的,她說按照這個方子,林靜的身體三天後就可以複原了。

這是苗疆秘製的專門克製屍蠱的一種藥方,屍蠱就是人死後用屍體加上特製蠱蟲製成的蠱毒,會漸漸腐蝕人的精血,一旦粘上這種這種屍蠱,人就會特別嗜血,特別對人類的屍體。這次回來我還帶回了克製嗜血白蠕的藥方,就是之前鑽進我和悶小子身體裏的那種乳白色蠕蟲。明天我先去找老婆婆,讓他把悶小子的下落告訴我,等把悶小子治好再解決這件事就輕鬆了。

第二天,療理完林靜之後我就去了東明醫院,這次來到醫院,感覺氣氛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那種陰冷的氣氛現在感覺不出來了。但是,卻有中讓沉悶的感覺,我四處打量了一番,時而有醫生和護士來回走過,他們經過我身邊看都沒看一眼,不久一個身材佝僂的清潔工從走廊裏拐出來,慢慢走了過來。

他深邃的目光瞟了我一眼,又繼續向前走去,我想過去問他幾個問題,他忽然咳嗽了幾下,慢慢說道,“這裏的事暫且不要管,你的朋友早就康複了。”說著他就消失在走廊盡頭。

我最擔心的就是醫院出事,種種跡象表明,對方的目的並不是把醫科大學改成什麼中醫院,而是利用醫院的方便製作蠱毒,進而進行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昨天我走之前一再囑咐那女鬼仔細注意醫院裏的一切情況。這個老大爺又讓我先不要擔心醫院的事,是不是他早就有了應付的辦法,他究竟是誰?

他說悶小子的傷勢早就複原了,是真的嗎,那他現在又在幹什麼?對於那個侏儒大夫的醫術,我還是很放心,他在缺乏相應藥物的情況下能製住悶小子的傷勢,這本就不是容易的事,那他來這裏又是為了什麼?

我感到腦袋有點懵,回了回神立刻離開醫院,打車向郭懷遠住的養老院駛去。來到郭懷遠的小宅院,發現這次大門是開著的,我奇怪的走了進去,大廳裏沒有人,我下意識的向牆壁的畫裏看去,畫中那個花白格子衣服的少女似乎向我笑了一下。這時,樓上忽然傳來郭懷遠憤怒的大吼聲,“你不用多說了,我是不會離開這裏的。”

過了一會,管家老於從樓上灰頭土臉的走了下來,看見我來了,老於神色緊張起來,他走過來淡淡的問我,“聽說你去了老爺以前知青時的侗花鄉,不知查到了什麼。”

我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除了塵封往事一無所獲。”

老於歎息一聲就走了出去,這時候郭懷遠急匆匆從樓上走下來,激動的對我說,“小李啊,你終於回來了,聽說你去了侗花鄉,查出什麼事了嗎。”

我深深看著他,沉思了很久說道,“我查到你兒子郭言鬆在那裏一直呆了三年。”

“什麼,小鬆在侗花鄉呆了三年?他當初和我說去國外處理一些業務,一去就再沒音信,我還以為他因為恨我故意躲著我。”

我猜郭言鬆就是記恨他才離開這裏,我頓了頓問道,“剛才聽你說要搬離這裏,是為了什麼,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郭懷遠歎息一聲,剛要說話,就聽見郭言秋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