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2 / 2)

他已經喝得有點多了,說話都有點不清醒,可我沒喝多少,就問他:“有的,怎麼了?”

“裏邊的東西……不能……不能……”接著房小東就趴在桌子上,嘴裏嘰咕著什麼,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我見他醉得不省人事,就扶他回去自己的宿舍,接著我也休息去了。

第二天起床已經是中午,到食堂吃飯的時候,就聽到兩個建築工小聲議論道:“快看,就是他。”

另一個有點幸災樂禍感覺的小聲說:“剛走了一個年輕的,又來一個不要命的,這小子估計也是被騙過來的吧?”

這兩個建築工是最近負責三樓拆卸的人,最近來的,我也很少見到他們,但他們話裏的意思我就不明白了。

我就是負責晚上拆建的建築工而已,這跟不要命有關係嗎?

確實。

樓房安全太差,但他們還不是要在白天到三樓進行拆卸工作?

我也沒在意他們的話,隻是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他們立馬裝出一副認真吃飯的樣子。

晚上十二點,我準時到達廢棄房屋,我見到林夏,她仍然用敵視眼神看著我,但這一次,我走進去一樓的時候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建築工,他正在修輯門檻,見到我,給我一個禮貌的微笑。

我點頭,同樣還以微笑。

當淩晨三點多鍾,還沒四點的時候,大老遠我就看見林夏在窗外皺著眉看著我,就在我疑惑她到底想做什麼,走過去的時候,她冷冷問我說:“你剛才到底在自言自語什麼?”

我一愣,轉頭朝著後邊看去,那位四十來歲的建築工正朝著我笑,他笑得有點詭異。

“我明明……”說完,我就閉嘴了。

房小東不是一次警告要我要遵守規矩,禁止隨意聊天,更不能勾肩搭背,就算忽然有人喊你,也要當聽不見。

我看她分明就是過來找茬,接著我看了她一眼,繼續回去工作。

林夏也沒有理我,我透過窗戶看了她一眼,她就在不停地看著數碼相機,又看看我,她的動作搞得我莫不著頭腦,感覺像是在確實我身後有什麼東西一樣。

我記得很清楚,所有詭異的事情,就是從這一天開始。

最早是我醒來在枕頭邊看到舊報紙,後來我將報紙扔到垃圾桶,第二天還是出現在同樣的位置,我還以為是惡作劇沒有理會,但連續數天都是這樣,對方似乎一定要我看一眼,我就打開一看,當時臉色都變了。

仍然是小夥死亡的報紙,但我總算找到林夏這個名字熟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