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魚湯你喜歡喝吧?”季青湊近他咬著他的耳朵小聲說,“壯陽的。”
“下流。”他鄙薄地吐出兩字。
“我下流你也高尚不到哪兒去。”季青氣咻咻地說,“昨晚我困死了你還抱著我亂親亂摸。”
“我有嗎?是你做夢吧?”他很不要臉地說。
“我脖子上的吻痕是誰親的?做了還不認賬。”季青拉下衣領給他看,胸前的一抹紅痕纏綿極了。
他看季青的眼神漸漸模糊,長臂一伸將季青拖進懷裏。
“不要,我還沒刷牙。”季青扭著腦袋躲他。
“我刷了。”他雙手捧住季青的腦袋,嘬緊季青的唇瓣吮吸。
正當季青倆意亂情迷,吻得天昏地暗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有人敲門。”季青喘著氣說。
“不管。”他含混低語,大手隔著毛衣。。。
“南城,南城。”是米姿的聲音。
季青一下子就泄氣了,一把推開他。
“我是不是應該躲起來?”季青眼睛往房間裏悠了一圈,結果沒有發現可容藏身的地兒。
“隨便你。”他不慌不忙,眼底眉梢帶著捉狹的笑意。
“你說怎麼辦嘛。”季青氣鼓鼓的。
“怎麼辦?你去開門就是了。”
“看到米姿我怎麼說?”
“你愛怎麼說怎麼說。”他無所謂的態度。
當然了,自從上次季青和米姿的談話,季青就知道他把她吃得死死的,米姿是絕對不敢對她耍脾氣使性子的。
她不敢對他發脾氣,並不代表不敢對季青怎麼樣,沒準兒直接衝上來左右開弓扇季青幾個大耳刮子。
季青這個小三兒還隻能受著,沒有立場去反擊。
“要不不開門算了。”季青想了想說,“你的腿腳不方便,不去開門也很正常。”
“原來你不傻嘛。”
“你——”季青氣死了,死男人,竟敢捉弄她。
“萬一她去護士站讓護士開門怎麼辦?”季青又擔心了。
“正好啊,你可以趁機溜了。”
季青氣暈了,又不敢高聲罵他,怕米姿聽見,隻好雙手握拳一個勁兒地往他胸膛上招呼。
“哎呦,你輕點。”他呻吟。
“捶死你,捶死你。”季青反而更用力了,心裏的不滿,委屈,妒忌一股腦地發泄出來。
季青下的是狠手,他被季青捶痛了,抓住季青兩隻小爪子瞪著季青:“季青,你過份了。”
“打你幾下你就這態度,我天天給你煲湯,伺候你吃喝拉撒睡。”季青提高了音量。
“打住,什麼叫天天?你不就是昨晚服侍我了嗎?”
“我倒是想天天來啊,你讓我來嗎?”季青酸溜溜地說。
“好啦別鬧了,你去開門吧,待會兒有醫生巡房,護士也會進來給我掛水。”
“我不去,米姿見到我,我怎麼解釋?”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待會兒我向她解釋。”
“不去。”季青很堅決,挪到床沿坐起來開始穿衣服。
“隨你吧。”
穿好衣服季青拿起手機看時間,7點差一刻,季青鬆了一口氣,時間還早嘛,她就不信半小時不開門米姿還不會走。
“我買給你的表呢?為什麼不戴?”他盯著季青的手腕問。
“我放家裏了,表太貴重,我怕戴到公司去人家會以為是A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