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定住它,隻見薑桐桐已經利用冰魄術將它冰封凍住,再來利用褡瑁鐲的能量把這蛤蟆連冰帶身體直接上下戳了多少道小洞。
紅色的液汁流了一地,這蛤蟆在漸漸的縮小。
我靠!這次用我的精血就能擺平了?這美娘們果然厲害,不愧是我老婆!
這褡瑁鐲看來還挺有用處的。鐲子失去了主人但有靈性,知道誰對它真心以待。薑桐桐與鐲子的主人曾達成共識,所以鐲子現在認薑桐桐為新主了。
“我槽……”
“我勒個去。”
天和瘋小雞趴在石頭上大口喘氣,先前除了瘋小雞就是天離蛤蟆最近,他本也是因為好奇上前查看的,但是卻不想這變異來的太快。
我看著眾人不停的喘氣,我感慨般的開口,“看來著南疆的蠱毒種類真是多,防不勝防。”
“就是,這墓裏到處布滿陰物還有蠱毒,我們真的要小心了,不然很容易丟掉小命。”瘋小雞也裝逼的感慨了一句。
“你不是很精豆很能幹麼,怎麼現在怕了?”我朝他調揩了一句,“別以後特麼什麼都自作聰明,這回要不是你嫂子,你就引火燒身了。”
瘋小雞趕緊擺擺手,“不會了。不會了,以後我再也不出風頭了。”
難!這貨要是被抓住一點小機敏,難保不會再犯。我唯有歎息一聲代表所有了。
一群人好不容易才緩過勁來,這時候才發現這裏的環境顯然與剛進來時有些不同。
兩邊依然是怪石和淺潭,這裏的光線也依然昏暗,比之前更加暗沉些。
隻是四麵有壁畫。
定睛一瞧,還真是壁畫。
舉著三盞萬年燈貼近壁畫仔細查看,這壁畫的顏色十分鮮豔,從沒有見壁畫如鮮血一般紅豔,在波光粼粼的水麵映襯下忽明忽暗,閃現琉璃的色彩,既古老又美麗。
好似一整塊牆正浸泡在鮮血中,甚是少見。
最難得的是……
壁畫上的圖象栩栩如生。另我們驚訝的是,壁畫上所畫的內容,我們大家任何一個人都無法用任何的語言來修飾與表達。這壁畫上的圖案把當時的景況描繪的真的很是生動,等於現在的圖文並茂了。
這壁畫上記錄的分明是好幾件事。其中有包括打仗的畫麵。
“關哥,這壁畫畫的是軒轅與三金兩家在南疆鬥爭時候的場景,你瞧瞧有多激烈。”薑桐桐這時候陳述完依然指著那副壁畫,“你看。這是當年在南疆的一處山上為了寶物展開的軒轅與三金兩家的撕殺。你看這個老道,應該就是當年道家學派的掌門人,看他這麼胖,出手卻很靈活。這壁畫畫的好不生動形象。”
我對薑桐桐說的當年軒轅與三金兩家為寶物引起的爭端了解的並不多,其他人也是,所以都聽她繼續陳述起來。
她來來回回反複看著這些壁畫,看那壁畫的陣勢好似看到了當年她和三十娘在徐福的率領下下海東旬長生不老藥的威猛雄勢。
她指著另外一個佛僧,“這是當時很有名的佛家白僧。當時有份金僧和白僧,白僧最為厲害。擅長無跡絕塵學,聽說是無上絕學的最高境界,法力無邊,一擊致命。”
“這麼厲害?”瘋小雞崇拜的看著那些壁畫,這貨肯定在幻想那裏麵的佛僧仿佛變換成了他自己。擁有法術一直是他夢寐以求的。
“你們瞧瞧,當時軒轅與三金兩派的人馬真是多啊。又是騎馬,又是法器,真的為寶物爭的很激烈。”
薑桐桐說完,我仿佛看到了當時因為施展不同的軒轅與三金兩家法術而形成的亂石紛飛的場麵。
“奇怪,這些人為什麼長的如此粗礦?按理說道家的人應該很斯文清秀啊,當時的道家人多為年輕有為的俊生,我在書上看到過,道家那段時期的有為年輕人很多,老人少。雖掌門人年紀大,但是很多事都得力的後輩晚生出麵解決的。這場戰爭你們看都是年輕人,包括佛家學派的人,就沒幾個老年的。”
薑桐桐解釋完,我發現她的觀察裏很強悍,我對她笑笑接著開口,“是的,我在典故上也看到過一些很奇特的注解,上麵說隻要當時是和軒轅與三金兩家打過交道的人,幾乎看不到有老人掌事,都是年輕人。而且你們發現沒有,這場戰爭中,死的軒轅與三金兩派的人都是年輕容貌。”
我說完,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都讚同我說的話,都發現了這個特征。
泓這時候指著一處壁畫笑了,“你們看當時這裏記載著戰鬥的最激烈場景。這軒轅與三金兩家的人,每三個人形成一個激戰拳。最後變成道家和佛家分別以一敵二的畫麵。勢均力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