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麵前有屍蹩!”薑桐桐這邊說完那邊已經不顧一切的擋在了我麵前。
那屍蹩一下張開鉗子般的嘴巴對著薑桐桐就一口咬了下去,薑桐桐咬牙隱忍,看來真的是痛不可擋。肌膚已經被屍蹩咬的出了血。
“桐桐!”
“薑姐!”
我和薑桐桐還有三十娘異口同聲的大喊,顧不得這麼多了,邊用禹天槊定住少數屍蹩,邊查看起薑桐桐的傷勢。
薑桐桐受傷的並不嚴重,隻是那些個玩意若是沒有產卵就不會有毒,慶幸的是,現在不是屍蹩的產卵季節,不然薑桐桐一旦中毒,就不好說了。有的毒能解,有的毒無法解。
“小心!”薑桐桐一把推過我,她的膀子靈活的一甩,身手也不差,直接把那屍蹩給甩了出去。
每隻屍蹩都展開鉗子要咬我們,咬一下還真痛,如許多針紮的一樣痛。
哇靠!這也忒慘了吧!痛的要死。血倒是沒流多少,即使流了我也能迅速恢複。
隻是委屈了薑桐桐她們,兩個女孩子咬著牙痛不可擋。
“關哥,你還是被咬了沒事吧?”薑桐桐捂著傷口看向我問道。
“我沒什麼事。先看看你們自己的傷口。還好這次沒毒,不然就麻煩了。”我把她們倆的傷口裏的血全部吸了出來。
而與此同時,三十娘把天的傷口裏的血也全部吸了出來。
穿了冰牆,長廊上的黑暗籠罩了我們,此刻對大家十分的不利。
通過不斷的施展法術和激戰,我們終於擺平了將近千隻的屍蹩。還剩幾百隻,可是我們實在太累了。
消耗了太多身體能量,看來後麵得恢複一陣了。
“關哥,還剩這麼多怎麼辦?”薑桐桐焦急的看著我輕喊。
“先朝前麵跑吧,前麵不是有躲的地方麼。”我說完帶著一大群人衝在最前邊。
我們所跑的地方是陵墓裏長廊的盡頭。那幾百隻蟲蹩見我們殺了那麼多同類,一時間,不敢往前。
情急之下,我觀察起四周的環境,居然發現這裏有很多岩洞,每個岩洞都呈現白色沙石,這在南疆的塔木裏鄉是很難得見到的。不知道是從哪裏運來的這種白色的沙石,看起來質料很特殊。
說是岩洞倒不如說是沙石堡。而且看起來很漂亮,風格特異十分特殊,有點像古典的歐式風格,又有中國古代的傳統建築特點。簡直是巧奪匠心!
奇怪的是一排子沙石堡形狀有點像一條龍,而龍生身上的鱗片有點像魚鱗。
早聽說南疆人在建造陵墓時很喜歡一種龍宮金魚的建築類型。
說白了就是陵墓的外形有龍的形狀又有金魚的鱗片,傳說這樣的龍宮金魚所建造出來的陵墓宮殿隻有吉祥和富貴的象征!
這當時在南疆算是很有特色也有名氣的建築了。
那些個屍蹩見我們大家躲進了龍形金魚沙石堡,都做最後一搏想鑽入我們的肌膚品嚐鮮肉吸我們的血液。
“這些個蟲貨……靠!關哥,它們想鑽到我皮膚裏。”
瘋小雞沒命的大喊,手裏抓住一隻要鑽入他肌膚之下的屍蹩。
那玩意張開嘴想要啃食瘋小雞的手心,我一刀過跡,那蟲一分為二,血和著粘液流了一地。
“哥,還是你的天哭厲害。”瘋小雞對我齜牙咧嘴。
“沒時間嘻哈,蹩王還沒消滅呢!”我看著前方那隻大綠蹩悻悻然的碎了一句。
他們站我身後驚異的盯住那隻深綠色也同時以吃掉我們為目標死死鎖住我們的蹩王!
那玩意此刻張著巨大的鞘翅刮起陣陣細碎的風,略帶起地麵靜止了千年的塵埃淩亂四散。
翅膀扇風的速度越來越快,我們無法攻擊隻能一味的用手擋住眼睛遮蔽風塵。
被動下,我手指露出倆縫,直指禹天槊把那蹩貨定了個死死的。
一把它定住,我掏出天哭直接刺入蹩王的腹部。本想再把它頭身分家,卻不料這蟲貨比我預期恢複自由的要早。
噗……
那屍蹩居然吐出大片的冰點霧氣。靠!
這種屍蹩其實就是屎殼郎。沒見過這玩意能吐冰的?
“我靠!成精啦?”瘋小雞陰陽怪氣的怪叫一聲嚇了我一大跳。
本來我就被這蟲貨噴出的冰點霧氣凍的快全身結冰了,心髒驟然一抖,又被瘋小雞嚇了一大跳。
我的神器還沒亮出來,隻見這蟲王用兩隻有力的前肢把我高高的舉了起來。
這前肢像是粘了什麼粘液,把我粘在前端,我怎麼都掙紮不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