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然!”我大叫一聲,以最快的速度舉起天哭衝了出去。
微弱的天哭帶著我憤怒的力量頃刻間斬斷了兩具古屍。一具骨架散落,另外一具利馬成了一具泄了氣的扁屍。
一群人張口結舌,目瞪口呆,隻有薑桐桐平靜如她。
我抱起北宮然憤恨的對她吼,“北宮然,我不想欠你情,不許死!”
她抬頭對我微弱的笑笑,手顫抖的摸上我的臉,“不要哭,是男人就不許哭。自我答應陪你陵起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我不值得你這麼做。”我低沉的看著她,心裏卻很痛。這個如花似玉的女孩背負著院方那邊極大的壓力,守護著古老的秘密。很是不易。
“你值得……我不想看你被病魔折磨。”她摸著我的臉顫抖著說,滿臉的血,手上身上全是血。那個漂亮的北宮然此刻成了血人。
“為什麼這麼做?明知道會死,我們都有法術,你為什麼要擅自行動。”我終於忍不住把她的手放在手心裏。按理說我們是沒有交情的完全是交易。
北宮然的舉動給了我大大的驚訝,不止是我,所有人都是。
“因,因為我愛……愛……”北宮然開始急促的喘息起來,眼神並沒有因為痛苦而失去熱烈,反而更多的是不舍。短短幾天而已,從平時冷漠的她一瞬間變的那麼多愁善感,滿麵的不舍。
回想當初在衣櫃裏的情景……
最終,北宮然閉上了眼睛,臉頰處的眼淚流落在我的手心裏。
想到這些,看著年輕的女孩突然為我而死去,心裏的愧疚與疼痛不是言語所能表達的。
“關哥,她死了……”薑桐桐這時候走近我,看著我抱住北宮然沉默著。
氣氛很沉默。最後我把北宮然埋在了洞穴外邊的一片花海中。也許她生前活的太累。為了我這樣的人死掉了。
“石門打不開。我們隻能走海路了。”我說完查看起地形。薑桐桐看我狀態還算好,她朝那片花海看了十幾秒。我們最後延著海邊觀察地形。
那本秘籍被我放在衣服內層裏了。
忽然,海水咆哮起來。不知道從海裏猛的躥出來一隻不知名的怪物。這怪物把我們意外卷進了大海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醒來時發現這裏的環境很是熟悉。
等我們定睛一看,徹底呆掉了。這裏分明就是北海洞穴。
“歡迎回來。”那個長的個薑桐桐一模一樣的女人再次出現在我眼前。
她巧笑倩兮的睨住我,“怎麼?很驚訝是不是?是不是覺得我不會派人再去追你們了?。”她走到我麵前俯視我,“你覺得可能嗎?我是沒有派人追你們,不過是監視而已。”
“陰魂不散。”
“當然,你拿了貓眼,我怎麼可能善罷幹休?”她說完拿著手上的秘籍。
我一看心一窒,“還我。”
“好啊,把貓眼先還我,我就還你秘籍,不然你的隱傷術這一輩子都別想治好。”她的眼神陰狠起來,轉而又是嫵媚一笑,“隻要你交出來,這本秘籍我絕對還你。”
“如果我不交呢?”我試探性的盡量保持冷靜的丟了句。
她抬起臉朝前走了兩步轉身笑睨著我,“那也沒關係,我們這裏也有患隱傷術的人,我們也沒有把握能治好,有了這秘籍就萬事俱備了,你也別想要了。”她說完就要把秘籍給扔掉。
“喂。”我大吼一聲,她朝我噗嗤一笑,“瞧你嚇的,人家跟你開玩笑的嘛。我先收著。不過你們若再不交出貓眼,我可以會生氣的啊。我一生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啊。”
這時,那頭該死的九頭柏枝蛇又再次出現了。它的蛇陣我們先前都領教過。
這次我準備一個人再次赴死。我雖抱有必死之心,但薑桐桐等人又豈能坐視我去赴死?
所以就在我與柏枝蛇顫抖的最關鍵時刻,眾人出手了。
我們當時在海邊被那怪物襲擊之後,隻感覺到渾身難受想吐。那怪物像是要打翻了我們的五髒六腑,一群人覺得想嘔吐。全身不舒。
“關哥,我來殺。”薑桐桐吃力的爬起來,她的手臂受了傷,顯然拿藍綻寶劍的手在發抖。
薑桐桐和天等人雖然傷勢頗重,但技藝高超,一時間竟將柏枝蛇壓在了下風。
我和瘋小雞鬆了一口氣,這次弘和尚還有薑桐桐和天,三人聯合的這一擊可比我用殘缺的天哭威力強多了。
我終於在瀕死之際被薑桐桐等人從蛇陣中救出來,我們本以為危機離去,可卻不想更大的危機即可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