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說話聲音剛落了音之後,那聲音沉悶的響了聲,分明是棺材蓋子發出的響聲。
那棺材發出聲音的同時,坐起一具男屍,陰森的應了一句‘是我’之後,瞬間化為了一攤水,臭氣熏天。
地上流的到處都是黃水。難道是那具屍體的屍水?我們分明都清楚的看到那具屍坐起來說了倆字人就瞬間化掉了。
短暫的幾秒石化後,有人再也忍受了恐懼爆發起來……
“啊!關哥有鬼!”桐桐雖然武功蓋世但也畢竟是個女兒家,嚇的朝我懷裏縮去。
“鬼說話啦!”瘋小雞輕叫一聲,彈跳開被天拉了過來,“瘋小雞兄,鬼還沒出來呢,瞧你怕成這樣了?”
我抱著桐桐,我們幾個做出防範,手裏都拿著武器驚魂未盯的死死盯著那口棺材。
半天沒有動靜,剛才如地獄般發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沉悶聲就這樣沉寂了。
“剛,剛才那屍體呢?怎麼沒了?”桐桐略為驚慌的朝前麵那棺材昂著脖子看過去什麼都沒有看到。棺材蓋子打開著,裏麵空空如也。
“看來我們遇到了化水屍,而這具屍體恰巧就叫劉兄……或者兄不是兄弟的‘兄’,是其他諧音,但是這具屍體卻解脫了。”
他們聽我說的莫名其妙,根本不懂,弘和尚看著我滿腹疑惑,“是我剛才喊你的那個‘劉兄’?”
我點了點頭,“你們剛才看到的屍體瞬間化水的情景叫化水屍。”
“化水屍?什麼是化水屍?”桐桐疑惑的看著我發問。
我看著那具空棺材,“那具屍體應該是活的,它在聽到了這和尚喊我劉兄後以為是喊它的,它才知道自己早死了。當有了這個意識後,它便化為了一攤水。”
早對於化水屍還有個淒美的傳說……
我定了定神,環顧四周的環境,暫時沒有危險,我才開口。
相傳有個女子有丈夫和孩子,她常出去賣菜,因為年輕時候遠嫁他鄉所以比較辛苦。
有一天她收到來信,信上說她母親生病了,病情還很嚴重,需要她親自去江西看一看。把家裏的事安排好,告別了丈夫和兩個幼小的孩子,於是趕往江西。
一去就是一星期,女子的母親病逝了,她趕了回來。
心心念念的想著丈夫,尤其是兩個很的兒女,一見麵就十分親密,對孩子又親又抱的。
丈夫和孩子看到女子回來自是高興。他們又過起了往日的生活。
可是在丈夫的心裏一直有個疑惑,女子回來的時候衣服上都是血,可是她身上卻沒有傷,問她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件奇怪到事在這樣的日子裏使丈夫越發的生疑,但是時間流逝,一晃就倆星期過去了,很快就被淡忘了。
直到有一天,女子江西的一個親戚好不容易找上門來,對丈夫說他的妻子在去江西看母親回來的路上因為下坡的原因,馬因為受到驚嚇,女子被一輛馬車撞死了。馬當時踩在了女子的身上,女子被馬的力道踩出的口吐鮮血,當場死亡。
女子的丈夫怎麼都不信,口口聲聲表明自己的妻子在家,一切如舊。
女子的親戚很震驚,表明自己也不信,因為是她送女子一段路的路上親眼看到女子死掉的。隻是她當時那個馬夫理論,要求他把屍體先運送回女子母親的家裏再另行處理。
馬夫接受了親戚的要求,把女子的屍體運送回娘家。可是還沒過半天功夫,隻見那女子的屍體卻不見了。怎麼都找不到。
別人都說詐屍,親戚不信,可是怎麼都找不到。本以為詐屍會會跑進母親的棺材裏,但是卻隻有母親的屍體。
親戚最後沒辦法,隻是根據自己家鄉的一個邪門古老的傳說大膽推測會不會屍體自己跑回婆家去了。都說江西有的人死了會跑向生前心心念念的人事身邊。
女子的親戚於是就趕緊找到了女子丈夫的家裏,沒想果然在這裏。
所謂有句古話:人死了就是死了,如果帶著一具沒有心跳的屍身因為混沌的意識而活在世上,對家人都很不好。
丈夫聽了親戚的話後十分的震驚,於是把女子當天回到家中衣服上有血漬的事形容給親戚聽後,那親戚說跟當天事發的樣子一模一樣。
這時也巧,女子買菜挎著籃子回來了,見到自己的親戚不遠萬裏趕來很是高興。連忙招呼。
丈夫本想阻止親戚說出實情,但是來不及了。女子的親戚告訴女子她在娘家回來的路上被馬踩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