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強大的氣流盾把棺材硬生生的懸空了起來,直到砰的一聲巨響,棺材落了地。
原先棺材底部的那塊空地上的青石已經發黑,我利用剩餘的氣流把幾塊青石瞬間瓦解。
奇怪的是,底下都是五色土,沒有海水,是被封死的一塊。
“看來這裏是海域的其中一個盡頭了。”我絕望極了,還以為磚頭下會有個通道什麼的,總比要潛海出去的好。
“看來我們隻能潛海遊過去了。”我歎了口氣說道。
“就不該來這來。”瘋小雞抱怨。
“不來這裏也不會知道其中的關聯和秘密了。好了別抱怨了,大家都會遊泳吧?”桐桐拍了下瘋小雞的肩膀看向我們。
看來所有人都會遊泳,隻是不知道要遊多久,而且這海裏止不定有什麼更危險的生物等著去撕咬我們。
水裏我的神器是發揮不了效能的。我們破壞了山洞,想必那倆隻鮫一定不會放過我們。
“我們要先把這倆隻鮫引上來鉗製一方再下海,不然太危險。”我直言不諱的提醒。
“必須的。怎麼引?”天這時候發了句話。
“母鮫懷孕比較孱弱,對我們的威脅相對小些。”我接著建議,“先把母鮫引住,我邊遊邊鉗製它,這樣公鮫就不敢輕舉妄動。隻要我們上了岸,再放了母鮫。”
“海下不知道還有什麼危險。”那個弘這時候思索道。
“這裏的海下是封閉式的。除了鮫我想應該沒有過多的凶猛生物。畢竟荒了兩千多年了。”聽我這麼一說,大家才鬆口氣,但是心還是懸著,畢竟還沒出去,還沒經曆危險。
鮫人喜歡食人肉吸人血。我自割皮肉把血滴入海水裏,幾個男人都割破了點皮,滴了幾滴血。
之後我們躲在暗處。
果不其然,不久,那隻母鮫雖懷孕卻改不了嗜血的本性,也許是幾千年沒吃過什麼東西,所以比較貪婪與迫不及待。
母鮫聞到血腥味伸出舌頭在水裏抵舔起擴散的殘血。
我利用天網罩輕鬆把它罩住提了上來。
那鮫人驚慌失措,知道它自己逃不了隻是警惕的盯住我們,發出聽不懂的威脅之聲。
那聲音很響,那公鮫引了過來。
我指了指網裏的母鮫,示意公鮫別亂來,不然它的小孩和老婆都不保。
這公鮫倒識相,一眨眼功夫從麵目猙獰轉為哀求,不斷的苦苦嚎叫,它也感知到我們都是狠角色。
“退後。”我擺了擺手,公鮫倒也聰明,連連退後,生怕我們傷害了它妻兒。
天在最前邊,弘和尚有絕學功夫墊後桐桐在中間,我和瘋小雞在桐桐的後麵鉗製著那隻母鮫。
海下的溫度比我捫想象的要冷,但一旦適應了水溫變成了常溫。
前麵一片昏暗,看不清這海域到底有多大,隻能邊在海裏換氣變快速的遊。
我邊遊,手邊指向前方,應該快到岸邊了,我捫是與山洞呈斜角度朝東南方向遊的。
這時候天興奮的手指著前麵,我們一看,上麵有亮光,看來應該是到對岸了。
興奮之下,大家一時間疏忽在後尾隨的公鮫。
天和桐桐還有瘋小雞先上了岸。我鉗製著母鮫,準備上岸後再把母鮫放了,我和這個弘和尚還沒有爬上岸。
那公鮫趁我們不備猛的衝了過來,怒氣衝衝。弘和尚率先擋住了朝我襲擊過來的黑爪。
我再一看,他的手上全是血,血浸染到了海裏。他硬生生的擋住了公鮫的爪子。
我一躍而起,對著公鮫就是一踢。之後拽著弘出了海麵,他還沒來得及上岸,又被公鮫拽住了腿。
這玩意還真是不死不休。水裏無法用神器,但是不等於拿不了神器襲擊。
天哭過跡,那鮫人的爪子被砍掉一隻。痛的他直接彈跳開,冷冷而焦急的看著我手裏拿著的母鮫。天罩網沒有發光,母鮫卻因為看到公鮫受傷而焦急的撕扯,怎麼都撕不開。
我和弘和尚爬上岸,我把母鮫放了,我查看他的傷勢。
“關哥,你們怎麼了?”桐桐說完發現弘和尚受了傷,手上全是血,還在滴落草地上。
顧不得看周圍環境,我朝他的手看過去,受傷有些嚴重,抓痕很明顯,有點慘不忍堵。
“你沒必要護我。我受傷後很快可以複原。”我不爽的說了句,想起他和桐桐之前親密的場景我就沒鬱悶,但他畢竟確實護了我,“不過還是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