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而且他的裙子和裝飾還有圖騰又是哪來的?”周定山附和了一句。
這個人肯定不是江風!能刺有圖騰的人絕非我們的隊員。也許是邪惡之使。又或者根本就是純粹的幻境?
我舉起天哭,天哭在我意念下放大,“砍!疾!”
令一下,天哭朝那幻境飛了過去。
幻境在天哭還沒有捅破造成毀滅之前就已經泯滅。
“江風人呢?人呢?”薑桐桐不安的叫了一聲。
我們都慌張起來,緊張的環顧四周發現剛才的地方沒了人影,連光線都黑暗了。
“在哪?他去了哪裏?江風……”呈現開始呼喚。
我趕緊阻止他,“別喊,喊多了隻怕有危險。那根本不是江風。你們理智點。”我急忙提醒。
天哭又回到我手裏,手裏的神器就沒鬆過。禹天槊和天哭發出藍色強光,直指向遠處的某地。
那是感知到了邪惡的存在。
果不其然……
被指向的那處忽然出現了“江風”的身影。
“快看,他在那!”呈放手指向他。那裏的光線又明亮起來。
他不斷的倒掛,不斷的倒掛……
突然……
“江風”拿出匕首刷的砍掉了自己的雙腳,沒了腳,他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他吃力的爬起來坐好,把自己那滴血的雙腳放在了肩上。又刷的砍下了左手,右手把滴血的左手放在前麵的沙地上。
這時,“江風”詭異的對我們笑了,“誰幫幫忙,把我的右手砍下來放在左手的對麵?誰幫幫我?”
他的聲音輕輕的,明明畫麵這麼殘忍而恐怖。
我抿著唇,心快在崩潰的邊緣。薑桐桐捂住嘴怕自己失聲尖叫起來。
呈放瞪著眼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周定山果然薑還是老的辣,看來沒有被嚇壞,而是高度警惕的舉著槍握著匕首處於防範狀態。
“快啊,快幫幫我……我好痛苦……“
一向酷酷少話的江風現在居然從微笑變為哭泣,苦苦的乞求著我們幫他砍掉右手。
“求求你們了,幫我砍掉吧,我不想要了,我想死亡,我想解脫。”“江風”居然朝我們一步步爬了過來。
他拖著渾身是血的身體朝我們幾個艱難匍匐的爬過來,臉部表情已經扭曲。
“幫幫我,我想死……”對麵的“江風”從懇求變為撕喊。斷腳倒掛在肩上。
“幫幫我殺了我……”聲音尖銳刺耳。
“啊……”薑桐桐到底是女孩,看見這麼殘忍而詭異的一幕,看到“江風”臉上扭曲猙獰的大笑,她失聲尖叫起來。
“保護她,我來解決這邪貨。”我說完擋在最麵前,他們有默契的朝後麵退了十來步。
薑桐桐被嚇的捂住心口,心口處的傷還沒好,加上心髒快速跳動,使她扯裂心口的疼痛。
我我住禹天槊,“定物,疾!”
喊完那邪物被猛的定住,我大喊著衝了過去,隨即手起禹落,槊首處的尖刀直接砍掉了那貨的頭顱。
景象忽然不見了,消失了……
夜依然沒有晴明,依然仙樂陣陣。
古箏曲緩緩流淌,隻是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