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起薑桐桐說:“走,我帶你去找我師傅。青老他一定有辦法將你治好的。”
老吳見到我現在正在氣頭上也沒有和我做過多的計較,隻是緊緊的跟在我的後麵。
離開那個危險的森林之後我將薑桐桐放在了地上,我將她摟在懷裏麵,打開剛剛包紮著薑桐桐那手臂的布條,隻見布條已經被黑色的血水染的發黑,整條手臂也因為老吳將血脈封住的原因都暴起。
我向老吳要來酒葫蘆,喝了一口梳了一下嘴之後,好不猶豫的就用嘴吸那殘留在薑桐桐手臂裏麵的毒,我一邊用嘴吸一遍用酒去清洗薑桐桐的傷口,片刻過去薑桐桐手臂裏麵的黑血已經被我吸出來,又將傷口的地方用酒水洗淨。
我叫老吳接開剛才封住的那幾道經脈,頓時薑桐桐的手臂裏又充滿了鮮紅的血液。我用新的布條將薑桐桐的手臂包好之後,又急忙的將她抱起。快速的向著這村外的公路上麵跑去。
老吳當然是也緊緊的跟在我的後麵。
但是我覺得我跑的還是太慢了這得什麼時候才能到達縣城,我隨即驅動體內的靈力到我的雙腿之上,頓時我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飛奔起來,本來能很輕鬆的跟著我的步伐的老吳瞬間也被我落的遠遠的。
我見到身後的老吳沒有跟上我,我就又跑回去對老吳說,自己會在縣裏的最大的一家醫院裏麵等著他,叫他盡快趕來。
說完話之後我便又以著那速度向著縣裏的醫院狂奔著。
沒過多久我便來到了公路上麵,由於公路上比鄉下的道路要好走的多,我的速度便越來越快了起來,一輛又一輛飛馳在公路上麵的車被我輕而易舉的超過,我的速度讓他們看不清超過他們的是什麼東西。擁有這種速度的我自然不願意停下來攔一輛比我要慢的多的車。
但是飛奔了挺長時間的時候我發現我的心髒有一點難受,呼吸也有一些困難可能是突然做這種特別耗氧的運動由於我的速度太快吸的氧氣不夠我自身所用才會這樣。
我邊這麼想著邊調動我的靈力將我的五髒六腑包裹在靈力裏麵,這樣即使沒有氧氣我也可以在靈力的保護下維持著這種運動。
沒過多久,我便抱著薑桐桐來到了縣城裏麵唯一的一件醫院,叫了急診之後,我叫一聲給薑桐桐做了一個全身的檢查,又將那傷口用藥水處理了一下。雖然此時的薑桐桐有呼吸有脈搏,但是薑桐桐依舊沒有醒過來。
而我經過這麼大能量的消耗,我則是吸了半個小時的氧氣之後才漸漸的恢複。薑桐桐的傷口被處理好之後,又掛了一瓶抗生素藥物,就在薑桐桐的點滴即將打完的時候我見到了老吳的身影。
此時的老吳氣喘籲籲,我問道:“老吳你是一隻跑過來的嗎?”老吳說這麼遠的路我要是跑過來還不要了我這條老命啊!我是半路攔一輛摩托,有一個小哥帶我過來的。
看著老吳肯定也是缺氧了,我就叫老吳也去洗了一會純氧。不一會從吸氧室裏麵出來的老吳氣色明顯的變得好了許多,我對著老吳說,:“老吳你去弄一輛車,我們開車去找我師父,”
老吳自然明白我說的什麼意思,畢竟我們身上沒有錢,但是我們會法術啊,在我們看來我們根本不需要什麼錢,因為我們隨便拿出一張符紙利用法術就能變出很多的錢來。
很快老吳便從一家寶馬4S店弄來了一輛車。我們將薑桐桐放在了副駕駛處給薑桐桐係上了安全帶之後,我便開車拉著老吳和薑桐桐去找我的師傅,青老。
經過了兩個小時,我終於來到了青老那個古玩店內。我急忙將薑桐桐抱了進去,但是在大廳我隻見到了在看店的瘋小雞,瘋小雞見到我很是驚訝的問道:“關淼,你咋回來了!”
我看了下我懷裏麵抱著的薑桐桐說道:“她受了傷昏迷不醒,我是來找青老治病的,師傅人呢?怎麼不見他老人家啊?一般情況下師傅不是不會離開這古玩城的麼?”
瘋小雞對我說道:“今天青老說是有一個老友來到咱們這邊旅遊,想他老人家陪陪,估計要晚上才能回來呢。”
我說:“不會吧!我這特意為了向他求救才這麼匆忙的回來的,他老人家居然不在家,這可怎麼辦啊、”
就在我以為沒有希望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青老的聲音:“誰說我晚上才能回來的。”
我張大雙眼看向了向著屋內走進來的青老,很是驚訝,他怎麼回來了。
“師傅,你不是說要晚些才能回來的麼,怎麼現在就回來了?”我問道。
老吳這時候也看見了青老,但是他的表情更加的嚇人,老吳就像一具雕像一樣看著青老。自言自語的說道:“原來他的名字叫青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