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詢問,就有兩個人走了過來,扭著他的兩隻胳膊,將人抓了起來,還搜了他的身,將他的手機沒收了。
這個周江帆很聰明,他也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最後也是和其他人一樣,被麻繩捆的緊緊的。
我雖然很生氣他們之前沒有腦子的行為,可是,現在看到他們就這麼讓人沒有絲毫尊嚴就綁起來抓走了,我又有些厭惡這些村民了。
就這樣,他們被帶走了,我想著剛剛周江帆說的話,那個紅衣女鬼一定就是那個桃子,這倒是沒有什麼疑問。
隻是,她是怎麼死的,又和這些村民有什麼關係?我還是一頭霧水,我將剛剛聽到的事情和老吳說了一遍。
老吳皺著眉頭,坐著抽了一根煙,之後才說道,“這件事情我們想也是白想,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我想了想,說道,“那,要不我們問一問村子裏的人?也許有人就會告訴我們呢?”
老吳苦笑著搖了搖頭,重重的歎了口氣,對我說道,“唉,你不了解我們這個村子,這裏最有權力的其實還不是那個村支書,而是村子裏的幾個老一輩的人。
他們雖然年紀大了了,可是在這個村裏裏說話可是和聖旨一樣的好使,這件事情他們一定是下過命令了,不許任何人在提起。
不然的話,我之前挨家挨戶的去問是不是有女子近幾個月淹死的事情的時候,一定會有人和我說起這個桃子的。”
我隻略微想了一下,就知道老吳說的是對的,就連算是欠了我們一個救命之恩的狗子爹娘都不敢跟老吳說實話,可見,我們再去問也是白費功夫。
我突然想起那群老頭裏麵有一個春紅黛綠的老頭子,我趕緊問他那是什麼人,怎麼穿的那麼奇怪?
老吳愣了一下,才說道,“那就是我們村子裏麵的祭司,他一般都是待在村子裏麵的祠堂裏麵的,一般都不會出門的,但是他一出來,一般都是要有大事兒發生了。”
大事兒?這是指夏言失蹤了?還是要處罰這些似乎了解到了某些真相的學生?我心裏閃過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是後者,不知道他們會怎麼處罰這些人。
我起身朝著外麵走去,老吳趕緊拉住了我,問道,“你要去幹什麼?”
我沉聲說道,“不行,事情不能這麼一直拖下去了,我一定要去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既然他們下令不讓別人說,那我們就直接去問他們。
實在不行就報警,我記得在咱們這一行是有類似警察存在的,叫特別調查局,我就不信沒有人能夠治得了他們。”
老吳聽了,驚訝的看著我,問道,“特別調查局?那是什麼啊?”
其實話一出口,我自己也愣住了,我記憶裏其實沒有什麼特別調查局的存在,剛剛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就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好在老吳見我沒有回答,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隻是見我堅持要去,就沒有再攔我,而是重重的歎了口氣,說道。
“唉,也隻有這樣了,不過,還是我去吧,我怎麼說也是咱們運河村的人,他們不管怎麼樣,肯不肯說另說,但是肯定是會見我一麵的,你是外來的,他們十有八九還是不會見你的,你也看到了,咱們村子是非常排斥外人的。”
想到夏言他們的事情,我也隻有點頭了,這村子對待外人的確是非常的不客氣的,我懷疑即便是我問出什麼來了,估計下一秒鍾就會變成和周江帆他們一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