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人怕三長兩短,香怕兩短一長,這預示著這棺材裏的人或者是鬼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危及生命的事情。
我也顧不得身體有多難受了,趕緊起身看錢正青的情況,瘋小雞也被這個發現嚇的厲害,他拿出一張烈火符,口中念念有詞。
瘋小雞手一揚,烈火符頓時化作一道微紅色的符光,直直的衝著棺材上房飛射而去,一片火光浮現,那些再棺材上房盤旋著的黑色煙霧瞬間消失不見。
不過,隻是棺材外麵的,棺材裏麵仍是黑色的煙霧彌漫,夾雜著綠色的屍氣,說不出的詭異,我們兩個都不敢呼吸。
錢正青仍然躺在棺材裏,看不清容貌,本來他體內的屍氣就很重了,照這麼下去,我都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可能救回來了。
心裏是這麼想,可是我們兩個手上的速度卻一點都不慢,迅速將錢正青扶了起來,這才我們有前車之鑒,在身上附了一道淨身神咒。
我將錢正青抱了起來,瘋小雞準備在他離開棺材的瞬間就將棺材蓋住,免得那些糾纏著他的陰氣再追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手上一緊,被什麼濕膩膩的東西纏繞住了,拉的我手都感覺快要被勒斷了。
我猝不及防,痛的驚呼一聲,瘋小雞被嚇了一跳,趕緊看過來,他反應速度也算是非常敏捷的了。
瘋小雞手腕一翻,一張烈火符就燃燒著微紅色的光芒飛了過來,我心裏暗罵一句,我靠,這麼直直的就衝著我過來了,小心仍偏了,燒到我啊。
還好,瘋小雞的擲符的水平還是經得起考驗的,那烈火符的符光正正的落在了纏繞著我的發絲上。
一瞬間,烈火猛地騰空而起,那些發絲頓時就化作了飛灰,雖然我的手也被火焰烤的滾燙,但是到底沒有受什麼傷,我撥開殘留在手腕上的發絲。
趕緊將錢正青抗了起來,不趁著這個時候把人弄出來,恐怕一會兒就不知道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可惜,我的預感是正確的,卻還是晚了一步。那團烈火像是開啟了什麼機關一樣,整個棺材突然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我心下一驚,趕緊大聲呼喊到,“瘋小雞,快走!快!”
話音未落,棺材裏突然一下子飛射出無數的發絲,鋪天蓋地的,就像是一道瀑布,從頭頂上撲了下來。
那一瞬間,我和瘋小雞都有點懵了,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連扔符紙都已經來不及了。
瞬間我就被頭發淹沒了,四肢和脖子都被頭發纏的緊緊的,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的臉還露在外麵。
若是那些發絲將我的口鼻也纏繞了起來,那也就不用對方費什麼手腳了,用不了一會兒我們就會窒息而死了。
我狠狠的掙紮了幾下,連手指都被纏的緊緊的,掏符紙都掏不出來,更不用說做其他的了。
更加讓我鬱悶的是,現在唯一能用的上的舌尖血,我在前天晚上就用過了,現在根本還沒有恢複過來。
現在的情況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是一點辦法也想不到了,隻能將希望寄托在瘋小雞的頭上了。
“喂,瘋小雞,你怎麼樣?有沒有什麼辦法啊?”
瘋小雞沮喪的喊了一句,“特麼的,我怎麼這麼倒黴,這才第一次曆練啊,就總是遇見這些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奇怪事情,老天你玩兒我啊!”
不用再問了,這分明就是束手無策的意思了。我轉頭看了一下錢正青的情況,他還好一點,正正的落回了棺材裏麵。
剛剛一直心裏急著怎麼救錢正青,這個時候我才靜下心來仔細觀察周圍的情況,我這才發現,錢正青躺著的那個棺材,就是用陰槐木做的。
看來,這個將錢正青劫持到這裏,並且想要用陰氣和屍氣侵蝕他的身體的人,針對的不光是他的身體,還有他的靈魂。他是想用這陰槐木鎖住錢正青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