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白曉好像對於這個問題想過無數遍,給出的答案總是這麼的一致,“為了到國外進修,想要給自己的孩子一個穩定的生活。”
當然對於她這樣的說活,他是表示懷疑的,在國內做演員也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工作,做得好,更是可以名利雙收,比其它的任何工作,都要來得光鮮而讓人喜歡的。
他這次竟然直接把自己心裏的疑惑說了出來,“難道你不是為了在那裏更好的和白鼎盛白董,把關係搞得更牢一些?”
白曉的臉色頓時變了,她一把甩開傅景桁,緊緊的盯著他,“你以為你失去記憶就說什麼不中聽的話就真的有理了?你憑什麼這麼質疑我?當初的事情明明就是你的錯。”
無數的委屈湧上白曉的心頭,這麼多年,她重來沒有這麼的傷心過,沒有感覺到絕望過,其實剛才她還是聽到另外一個導演說起傅景桁在給蘇薇做推薦的事情。
人的隱忍都是有限度的,白曉感覺自己的心被他在地上狠狠的踩著,憑什麼要一再的忍耐?難道這個社會真的是所謂的誰弱誰有理?
傅景桁一下子愣住了,這樣失態的白曉,他真的是第一次看到,一直以來,她都是那樣的溫順而有禮,這難道就一下子達到了她的極點?或許這才應該是她的真心話吧?
“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傅景桁感覺自己向著真相又前進了一步,他不由得緊緊追問。
白曉的話是衝口而出的,可是一旦說出來,她就開始考慮後果,這樣真的不行,萬一讓傅景桁再陷入到痛苦的深淵裏,可如何是好?
他現在如此一追問,她隻得馬上收起自己內心裏的所有不舒服,肯定的說,“對不起,都是過去的事,剛才是我失言!”
她越是這樣,其實傅景桁的心裏清楚得很,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才對的,不然她怎麼也不可能會這樣的。
可既然她不說,他又能怎麼樣?他努力控製著自己不去多想,因為他心裏清楚,如果一多想,肯定是會發生不太好的事情。
他不想要在外麵頭疼得厲害,再有什麼失態的事情發生,這裏是有許多娛記的,不想要他們胡亂猜測,就不要做什麼讓他們看起來很不正常的事情。
可好些東西哪裏是人想要控製就能控製得了的?他的大腦裏,像是有一波又一波的波浪在湧動一般。
不能在這裏糾結,他一把牽起白曉,加大步伐向不遠處他們的車子走去。
白曉雖然現在不能理解他的心情,可是也明白他現在的感受肯定是痛苦的,不然肯定是不會這樣的,所以什麼都不說,隻是動作迅速的隨著他向前走去。
邊說她邊關切的問他,“你沒有事吧?”
傅景桁搖搖頭,臉色極不自然,步伐卻很大!白曉馬上意識到,他肯定是頭在隱隱作疼,所以她什麼話也不再說,隻想著快些回到車子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