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他的一種關心和體貼嗎?白曉感覺到自己心裏美美的,溫暖而幸福得很,人生這樣過,她就真的知足。
“嗯,謝謝。”白曉邊應著邊吃東東,自己做的,還有他做陪,吃起來別提多美味啦。
傅景桁吃著美食,心裏有一種說清道不明的情緒在盈動著,他努力的想要搞明白那是什麼?可是那東東卻像個影子一般,他越是想要抓住,它越是跳躍得快,比猴子還要靈活許多,讓人怎麼也看不明白。
可它畢竟是活躍在那裏,如果不把它搞明白,傅景桁實在是不甘心,於是就拚命的想要去把它弄明白,他的思緒在和那種感覺追逐著,可是他的意識怎麼也不能把它給弄清楚。
他索性放下飯碗,想要去抓住什麼東西似的拚命的想象著,可是頭再次疼起來,他緊緊的摸著自己的頭。
“景桁,你怎麼啦?”看他的樣子,白曉緊張起來,匆忙站起身來,走到他的身後,輕輕的給他做著按摩。
“你以前經常這樣做飯給我嗎?”傅景桁麵部表情有些扭曲的問,他想要弄明白,是不是這樣?
白曉溫柔的手輕輕的按在他的頭上,邊滑動著安撫他,邊道,“不是,以前你一直都很忙,在家吃頓飯都很難得,隻是偶爾去看家長們,我會下廚,你也會順帶著吃一點。”
說不來是菜的味道刺激了他,還是別的什麼,反正傅景桁那種痛苦而又異樣的感覺實在太過強烈,他努力的想要和什麼做對似的,可卻又不知道是在和什麼敵對。
看他實在痛苦的樣子,白曉安慰他,“景桁,你不要想這麼多,放鬆,好嗎?”她知道此時的傅景桁心裏最是脆弱,即不能傷了他的感情,也不能讓他有什麼不好的想法才行,說話必須得注意才行。
傅景桁此時卻並不聽白曉的話,他想著,我就要努力的去追逐一下,萬一那個東西就在這一突破之間呢?
這確實是誰也說不定的事情,具體的結果隻有切身試過才知道。
他繼續追逐著那種感覺,可是它卻像個泥鰍一般四處滑動,真麵目卻是一直不露出半分。
而他的頭越來越疼,他不停的搖著,且發出痛苦的叫聲來。
白曉擔心起來,她焦急的勸說著他,“景桁,你不要這樣,不要再去想什麼,好嗎?對不起,我不應該給你做飯的。”她的聲音裏已經含了哭腔的,甚至是拿起電話想要求助的。
傅景桁卻是在模糊之中,一把奪過她的手機,搖著頭,“不要。”
既然是他的要求,她自然是會答應他的。
可她的愛也不是盲目的,她認真嚴肅的要求他,“那你聽我的,放鬆,我們一起慢慢的來做調整,好嗎?”
此時,傅景桁除了答應,還能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