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明白她是說不過傅景桁的,在語言和氣勢上她永遠都無法和他匹敵,或者說看到他們,她情願豎起白旗!
她優雅的輕搖著晶瑩剔透的玻璃杯中的血色液體,有些苦澀的說,“或許我真的應該不要回來國內。”
她雖然如此說著,可這傾訴對像是傅景桁,這樣的情形總是有些詭異的感覺。
她大口的吞咽著杯中的液體,本來就酒量平平的她,很快就醉意清楚的顯露出來。
傅景桁扶著她,“明天還要去見你親媽的墓碑,今晚就省點力氣!”
顧盼點點頭,她明白的,如果不是為了那事,她也不會跟著他來這裏,不會如此的胡言亂語。
“好,我問你件事,你見過白素瀾本人嗎?”顧盼盯著傅景桁的眼睛問,好像生怕他撒謊似的。
傅景桁搖搖頭,隻從年齡上來算,他也隻能是對她有點印象而已,而具體而深刻的印象,真的不可能有。
“見過應該是見過,隻是沒有什麼印象。”傅景桁淡淡的隨口應著,他隻所以是想要來點酒,是覺得酒精有助於眠,而現在酒意有些上來,而睡意也真的隨後而來。
顧盼也隻是一口又一口的把酒喝進肚子裏,她嘴裏絮絮叨叨的說著什麼,一點也不在乎有沒有在聽她講話,隻想要說出來。
翌日,顧盼睜開眼睛,感覺脖子一陣酸痛,揉揉,發現自己竟然是靠躺在陽台上,而傅景桁也躺在一邊。
昨晚的事溜進她的腦海裏,還好,也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她走進房間,拿條毯子,給他蓋上,自己則去沙發上又眯一會兒,這才起身,她要去白家大宅和他們一起過去。
她的動作還是發出聲音,把傅景桁吵醒,他堅持一定要去送她。
說不出他是一種樣的心理,反正一定要司機載著他們二人一起向白家而去。
當他們趕到時,像講好似的,蘇薇剛好也從車上走下來。
傅景桁馬上下車,走到蘇薇的麵前,冷冷的說,“注意分寸,不要做任何有損形象的事。”
顯然,蘇薇有點並不領他的情,嘴裏有些不滿的說,“你怎麼和顧盼一起來的?你沒有看到我給你發的信息嗎?怎麼不回去看我?”
她大小的脾氣在看到顧盼和傅景桁在一起的時候,瞬間爆發,實在控製不住的把火氣撒到傅景桁的身上。
她還真的是太自不量力,傅景桁聽她如此態度,冰冷的說,“既然對我不滿意,你可以馬上離開我家。”
這話像一壺冷水,把蘇薇不在線的情商拉了回來,她現在是什麼處境?怎麼可能任性?又怎麼對她最想要的依靠發這樣的火?惹怒了他,隻怕以前所有的努力也都要完全浪費掉的。
“對不起,景桁,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這個顧盼她實在太過於有心機,我擔心防不勝防!”蘇薇訕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