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可是公眾場所,且如果出來,旁邊就有監控,而且大廳裏的人都可以看到他們,想來傅景桁也不會做出什麼過份的舉動。
看著顧盼從容鎮定離開的背影,傅景桁也隻得把內心裏的火氣都自我消化掉,也真是奇怪,時隔五年,看到這女人以後,總是會有種種無法自控的情緒出來。
不管以後同她的關係如何,龍鳳胎的存在讓他們兩人不可能會再失去聯係的,孩子就是那條堅實的紐帶。
這時傅景桁拿出手機來,發現蘇薇發來數條微信,一直在問他在那裏?然後就說想要見他。
可他真的不想要見她,如果她當哭哭啼啼的想要他為她做什麼時,他肯定是沒有辦法拒絕的,可是心裏已經對她的所做所為有些不反感。
知道自己無法當麵拒絕她,所以他選擇不見,於是隻是回了條信息,“很忙,你有事,可以在這裏直接說。”
見麵三分情,有事當麵說和通過工具說,還是不會一樣的。
蘇薇暫時沒有發過信息來,傅景桁也就暫時的把她的事情推到了一邊,想來應該不是急到刻不容緩的地步。
傅天宇和白鼎盛麵對麵的坐在一家高檔會所的桌子兩邊,沈方舟親自把他送到這裏,然後才主動的走到外麵去等。
“白董,這些年,您是怎麼過來的?”傅天宇關切的問。
兩人也算是老相識了,早年他們二人就相互認識的,隻是現在時光流逝,都不複青春年少,而且一個已經坐在輪椅之上,多少讓人有些傷感。
白鼎盛輕歎口氣,淡淡一笑,“還好,那些說來話長,不管如何,都已經過去,不提也罷,現在要說是盼盼和景桁的事情,還有就是小玉和小璽的事情,兩個小家夥一直在國外生活,怕他們不適應。”
這樣的開場白,直切主題,倒真的是那個他認識的白鼎盛,年輕時二人交過手,知道彼此的風格,也有些英雄相惜的感覺。
“這點你大可放心,小玉和小璽生活得很好,我們不會虧待他們的,他是我們傅家的骨肉,以前多讓你們費心了。”傅天宇客氣而又認真的說著。
當然,雙方的心裏都較著勁,都想要知道一會兒怎麼去談。
畢竟談到龍鳳胎的問題,就要說到之前的事,他們肯定是知道傅景桁就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但卻不僅沒有告訴他們,還一直在隱瞞這個消息,如果雙方真的要交涉起來,這事兒肯定是繞不過去的。
“應該的,他們是盼盼的心頭內,而盼盼是我白家唯一的孫女,所以龍鳳胎也是我的心尖尖,我們對他們好,是不需要任何的感激的。”白鼎盛話也說得特別直白,沒有半分的拐彎抹角。
傅天宇點點頭,不說話,等著白鼎盛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