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萱累得不行,收到護士給的東西以後直接衝進病房也不管冷肖南怎麼樣了,踢了一下床腳惡狠狠的吼道:“喂,你老婆跑了,你在這裝什麼?”
似乎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冷肖南睜開眼睛,王萱萱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冷肖南隻是淡淡的一句:“她沒事就行了!”
“可是她走了!”王萱萱氣結。
冷肖南躺下,不理會王萱萱,她走了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因為從頭到尾她就沒有和他答應過什麼。
幾天之後,冷肖南撐著傷出院了,舒媛索性也不躲著以前的朋友了,李曉雅知道她還活著高興得不行,非要她留在自己家裏,方便照顧。
舒媛和李曉雅打聽了一下南宮山的事情,才知道,南宮山不是南宮家親生點,公司南宮山已經完好無損的歸還給了南宮家族,現在的他孑然一身。
舒媛去做了康複,緩慢的可以說一些話了,離開醫院的時候,緩慢的說道:“小雅,你如果有機會,就不要放棄,不要像我一樣。”
李曉雅卻是輕鬆一笑,她已經不在乎了,南宮山喜歡的不是她,也沒有必要強求,世界上也沒有那麼多和舒媛一樣癡情的人。
剛剛出了醫院,卻見到了冷肖南,舒媛他們繞開她他就一直跟著,李曉雅有點生氣了,剛剛想破口大罵,舒媛拍拍她的肩,示意沒事。
冷肖南走到她麵前淡然的說道:“舒媛,我有話和你說。”
“我也有。”
兩個人汙去了最近的咖啡館,李曉雅有些擔心,卻也拗不過舒媛,隻能先離開。
舒媛喝了一口咖啡說道:“冷爺爺在我這裏放得東西是他名下的所有股份,他告訴我,蘇靜婷不是好人,很多事情已經分不清誰對誰錯了,你們的事情也和我無關,待會我會把股份還給你。”
說完,舒媛就要離開,冷肖南拉住她,隨即尷尬的放開。
“舒媛,我找你,是為了說一爺爺的事情。”
舒媛苦笑了一下,她忘了,她在冷肖南哪還有十年的工期。
“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去公司。”
冷肖南貪戀的望著她的背影,隻要她好好的,就行了吧?
冷肖南捂著小腹,額頭是密密的細汗,幾天前他從小巴黎受了重傷,他移植的腎髒也遭受了損傷,而且從他知道腎是舒媛的以後,心裏的愧疚太過嚴重,以至於已經出現了排異。
這在醫學上其實還沒有辦法解釋,但是醫生說還是因為他主觀上排斥的結果,冷肖南其實是後悔了,他不該一直拖著舒媛,她愛他的時候,被他傷的遍體鱗傷,如今又有什麼資格去求得她的原諒?
冷肖南的意識漸漸模糊。
使者急忙叫了救護車,舒媛遠遠的看著,有不好的預感,終究還是放不下,轉身回去,冷肖南的檢查報告被她握在手裏的時候,眼淚還是會控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