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礦……褚柏思一聽這兩個字,心下頓時感到驚慌,有了鐵,他們就能打造出更多銳利的武器,那這局勢,可見是危矣。
怪不得近日都不來sao擾他們了,原來是有了更重要的事情可做。
“將軍別急。”褚柏思拍了拍沈陵越的背,“我來想想辦法。”
這個國家欠沈陵越的太多了,他一生都貢獻給了這片國土。
……
北漠的局勢不管如何激烈,都沒有影響到汴陽的歌舞升平。
戚解這幾日收不到褚柏思的家書,唯有最後那一封他寫了四個字,情況有變。
之後便是了無音信。
“春滿,這已經是第幾日了?”戚解百無聊賴的坐在院子裏,她把黑白兩子都放在自己的手邊,然後一手執白子,一手執黑子。
春滿把自己手邊的繡活放下,不由得歎道:“小姐,今個兒是第幾日,你不是記得請清楚楚嗎?”
“我就是想問問你,好確認一下。”戚解也不惱,慢悠悠的回道。
“第十五日了。”
嗯,半個月了。戚解把白子落在棋盤之上,如今已是炎炎夏日,坐在柳樹下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隻是,卻連個暢談的人也沒有。
她正這樣想著,春滿已經再一次倒在地上,那奇異的花香味再一次傳來。
“許久不見,戚大小姐。”那聲音渾然天成,自帶一股媚意,聽得戚解渾身發抖,忍不住抖了抖身子,站起來就往屋裏走去。
邊走邊冷冷的回道:“不如不見。”
“唉,你這又是沒有待客之道了,哪有客人來了,你卻往裏走的,這是不是示意我做你的入幕之賓……嗯?”
他的折扇一開一合,倒顯得風.流儒雅,這入幕之賓四個字更像是戚解一個人的曲解了。
她情不自禁的翻了個白眼,淩厲的罵道,“登徒子!”
“我本就不是什麼正經兒郎。”
戚解:“……”算你狠。
她回過頭去,隻見那人身段極為柔軟的側躺在石桌上,圓形石桌上的棋子被他細如蔥白的手指撚了起來,隨意一放,風景美如畫。
戚解一時間竟看的有些癡了。
“不知我的容貌是否讓戚大小姐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呢?”他說得曖/昧,戚解的耳根子一紅,這人生的也太好看了些。
但是他如此的不要臉,戚解自然也不能嬌羞。畢竟她從小就在美男堆裏長大,要是這樣繳械投降,那也忒對不起藥王穀裏那些迷倒萬千少女的師兄弟了。
“隨意一看罷了。”戚解摸了摸自己頭上的銀簪子,帶上了一絲笑意,“隻是以前從未見過如此搔首弄姿,眉目含情的男子,一時間覺得新奇而已。”
“嗯?”顧恒翹著的二郎腿放了下來,換了一個姿勢坐在石桌上,兩手撐著石桌,“戚大小姐的意思是我在你心裏是絕無僅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