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說完,就率先站起來離開,最後隻留下坐在地上的紀安晏。
此刻的紀安宴麵色陰暗,逐步地陷入沉思中,沒有人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當傑森離開辦公室追出去的時候,孫琳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集團樓下,已然哭成了一個淚人兒。
可人就是這樣,愛自己的永遠都不珍惜,不愛自己的,卻非要上趕著去受傷害。
“孫琳,你不要再哭了。”
看到她哭得傷心,傑森的心裏也很不好受。他走過來安慰,可是孫琳並不接受他的好意,反而對他怒斥道:“傑森,你現在是來看我笑話的,對嗎?”
女人就是這樣,在憤怒的時候,壓根就沒有理智,縱使她的基因很強大,依舊沒有一點點的作用。
“你認為我是來看你笑話的?好,那我告訴你,我就是來看你笑話的,我看你笑話!”
傑森越說越恨,到最後甚至有些生氣。他的心裏有不甘心,為什麼自己一直都是作為一個備胎,一直以來孫琳都看不見自己的努力付出呢?
“是,我就是看你笑話,我也就是想讓你知道我作為一個備胎的痛苦。更可笑的是,我還是一個沒有任何希望的備胎!”
孫琳被傑森吼得怔住了,愣了幾秒鍾,就那樣不爭氣的靠在了傑森的懷裏大聲的哭。
纖細的手指不停的抓在男人的衣服上,指甲深深的陷入進去了也不知道。看著軟在自己懷裏的佳人,傑森心裏的氣憤漸漸消失無疑。
誰都不知道,接下來該發生的事情是什麼。
……
在孫琳離開之後,紀安宴便一直處理著工作上遺留下來的事情。他的心裏雖然有著對孫琳的愧疚,但是另一方麵,越是把自己融入到工作當中,紀安宴便越是想念著在醫院的關長樂。
她對他來說真的像是有魔力一般,具有很強的吸引力,讓他難以自拔。
晚上九點,紀安宴處理好桌麵上的最後一份文件,而後起身。
夜色迷人,諾大的高樓裏麵的人卻顯得十分的渺小。
突然,一陣急促的雨聲傳來,是雨滴敲打在玻璃上發出的聲音。紀安宴順著窗外望下去,不曾想卻望到了馬路那頭站著一個纖細的身影。
女人穿著一件毛呢大衣,撐著一把傘站在馬路口,低頭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心裏像是被什麼敲擊到了一半,紀安宴立刻便抄起桌麵上的車鑰匙往樓下跑去。
剛剛在他樓上看到的女人,儼然是關長樂。
她今天還在醫院,怎麼就跑到這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