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掙紮似的從喉嚨口發出一絲呢喃,卻還未形成一個完整的音嘴巴就被什麼東西堵住。
吱呀一聲,房門慢慢打開,一股陰風吹了進來,該死,又是這冰涼入骨的感覺。
半睡半醒中,我還有些意識,但是怎麼也睜不開眼睛。周身被刺骨的寒意包裹著,我想伸手去拉被子,但是四肢根本不聽使喚,一動都動不了。
隱隱中感覺臉上湧起一股瘙癢,像是有什麼東西劃過然後又帶著十足的濕意。
卷有力地入侵了進來帶著極度的霸道,也就那麼一瞬間我嘴裏的氧氣盡數被吸走。
身上也感覺似乎有什麼冰涼的東西劃過,緊接著衣服就被撕了開來,我一個驚慌隨即身子就被什麼東西附了上去,雖然我看不見,但我可以確認,那是個人。
冰涼的人!
“你真的以為能躲得掉嗎?你欠我一個孩子,該還給我了!”
容不得我多想,他的手指輕巧而熟練,那種感覺就好像這樣的動作他已經經曆了無數回,我使勁地扭著身體卻毫無一丁點作用,被他攻陷。
說來也奇怪,明明是這麼冰涼的一個人,可是卻給我帶來火熱的感覺,當那一抹撕裂感,刹那間讓我疼的直掉眼淚。
“沒事的,一會就好了!”
他竟然柔聲安慰了起來,可是卻始終沒有停止……
他還是來了,從我回村到現在,這已經是第七晚了。
我叫夏七七,今年剛從省城的大學畢業,十天前我被獵頭騙到了千裏之外的陌生城市,被騙光了所有的錢,差點連身子都沒保住。
整整三天水米未進,餓的發昏的我躲進了一座古廟,看到台案上放著祭品,也沒有多想,抓起來便填了肚子。
自那之後,我便被它纏上了。
一開始我真的以為這隻是一場春夢,沒成想相同的夢境一直會延續到現在,直到今晚,噩夢終於成真了。
因為那觸感和痛覺實在太過真實,以至於我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拉開被子。當看到床單上的片片落紅,我整個人都懵了。
極度恐慌的我把夢境告訴了奶奶,自然省去了其中羞恥的部分。
奶奶聽過之後臉色馬上就變了,當即拉著我去找住在村東頭的秀婆。
秀婆是村子裏的觀花婆,所謂觀花婆便是大抵每個村子裏都會有的神棍了。
在我的記憶裏,我很小的時候秀婆就替我算過命,不過時隔多年,具體情況也都記得不甚詳細。
隻是隱約記得她好像說過我的命格隻能活到二十二歲。
而就在一周前,我剛剛過了二十二歲生日。
秀婆看到我也很詫異,又是摸骨又是測八字,反正是把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卻還是什麼都看不出。
我二十二歲之後的命格是一片空白,她說,隻有死人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秀婆辟邪算命的本事在周圍這十裏八鄉那可是出了名的,眼下連她都沒有辦法,難道我真的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