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吻時,他們兩人都像是被扔在沙漠裏快要幹涸的人,彼此是彼此救命的藥,在渴望迫切的吸取甘甜。
程苗苗享受著他帶給她的溫柔,而且現在的親吻,她覺得還是遠遠不夠。
“苗苗,快停下……”何白嗓音已經是沙啞不堪,伸手想推開程苗苗。
可是奈何,程苗苗的手和腿,像是藤蔓一樣。
今天的程苗苗反應太過於不同尋常,特別是回吻他時,何白腦中最後一絲理智也沒有了,她在學著他,親吻著他的動作,親吻著他。
驀地,程苗苗驚呼了一聲,“疼!”
何白又稍稍扯回一些理智,他思考的太多了,竟然咬住了程苗苗的唇片。
“苗苗……苗苗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改分心的……”何白看她緊著眉頭,知道她很疼,心疼不已。
可他也並不好過,額角細細密密的汗珠滾落。
程苗苗圈住何白的脖子,湊到他的唇邊,“吻我,我就不疼了……”
何白又俯身含住了程苗苗的唇,似乎是在抵消剛才的啃咬,現在的何白越發的溫柔起來。
好不容易可以撤開了,可她還是纏著他,他那僅有的自製力,得有她配合才行,她主動,他哪裏來的自製力……
一夜的放縱,清晨何白醒來擁著程苗苗,臉上有笑容,想了很多,比如以後的安排,送程苗苗去哪個學校;比如這次沒有安全措施,會不會懷上;再比如要不要辦個移民,先跟程苗苗把婚給結了……
程苗苗看到何白臉上的笑容時,她跟著也覺得心裏很高興。
沒人告訴過她,有時候自己的心情會因為別人笑,也跟著高興。
“苗苗,你覺得身體疼嗎?”何白看著她,看著她頸窩鎖骨處留下的吻痕,伸手輕微的替她揉了揉腰。
是有些疼,但是她更覺得羞,何白伸手按著她腰側,她有些癢,拉著被子,把頭悶在被子裏,沒有再去看何白。
昨天喝了點酒,發生了這種事,程苗苗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那麼做了,不過她除了覺得害羞還有些彷徨,並沒有後悔。彷徨是因為她都要走了,今天應該好好的跟他吃完最後一頓飯,然後再離開,可是現在,她又覺得說不出口了。
何白看著程苗苗的樣子,嘴角上揚著,起身去了浴室洗漱完,給程苗苗放了一缸熱水。
“苗苗,我給你放了熱水,泡個熱水澡會舒服點。”何白說完,見程苗苗還是沒從被窩裏出來,便又說著,“我先出去,看看早餐有沒有做好。”
等何白出去了,程苗苗才從被窩裏鑽出來。
她看著被關上的門,緊著眉頭。她要知恩圖報,要趕快離開,現在開不了口,她要怎麼辦?
澡程苗苗去泡了,但是她沒有穿上衣服出門,而是仍舊躺在被窩裏。何白知道她昨晚累著了,又是第一次,所以也就沒讓她起來,把早餐端到了臥室裏給她。
“苗苗,快點吃早餐。”
床上人沒動靜。
“苗苗,傭人溫了牛奶,你先起來喝杯牛奶。”
床上的人仍舊是沒有動。
“苗苗,我現在得出門去一趟我爸那,你想吃早餐就告訴傭人。”
床上的人還是沒有動。
過了好長時間,沒有了腳步聲,程苗苗才露出頭。
早上十點。
何白開車到了公司,把一份文件遞給何父,“爸,這是你要的企劃案,我沒有這方麵的經驗,試著做了這份,您看一下。”
何父拿過文件,翻著一直是滿意的點頭,他是打算讓何白接手公司,所以先讓何白做了一份企劃案,他大致的看完,笑著看向何白,“不錯,你這想法很新,他們現在給我的企劃案都是固定模式。給我的要麼是打折促銷,要麼是抽獎促銷,翻來覆去的。”
“您滿意就好,我先回去了。”何白起身。
“你著什麼急?”何父不解的看著他,也發現了何白有異樣,“何白,你從一進我這辦公室的門,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你跟我說說,是發生什麼好事了?值得讓你高興成這樣。”
何白又坐下,看向何父,“爸,我想跟您商量件事。我想移民,盡快跟苗苗辦婚禮。”
何父蹙眉,手上的茶杯放下,“何白,這事就算我肯答應你,你媽那……”
“我知道我媽暫時還沒有接受苗苗,但是我媽之前說了,會試著接受苗苗,這個應該不是問題。”何白是一點都不擔心。
可何父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他還是跟何白別有深意的說了句,“這麼大的事,你還是先去問過你媽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