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必要這樣。”
耳邊聽到沈少卿的這句話,林安安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她還沒有開口問沈少卿,對上沈少卿的視線,又聽沈少卿說著,“以後你可以隨時可以來探望貝貝,行使你作為貝貝媽***權利。你來看貝貝時,希望你可以提前通知我,不要影響我的生活。以後我們各不相幹,各自生活。”
沈少卿撂下話,轉身邁步離開。
林安安的身體僵住,有些反應不過來,她沒明白也沒有消化掉沈少卿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見沈少卿轉身離開,她反應慢半拍的想追出去,又發現身上現在是一絲不掛,就隻能止住腳步。
等她穿好衣服,再下樓時,已經不見沈少卿的蹤影,沈少卿在她耳邊的話,一遍一遍的回想,就像是錄音機按了重複鍵一樣:……以後我們各不相幹,各自生活。
陳秋女士站在門外,轉身看到林安安身上披著一件睡袍,著急跑下來,頭發亂糟糟的,她看著林安安,“少卿剛回來,又走了,我沒攔住他。”
“安安,少卿就這脾氣,一生氣感覺全世界都得給他賠小心,你完全不用管他。等他過幾天氣就消了,等他氣消了,他自然就會回來了。”
是嗎?他這次隻是生氣嗎?
沈少卿剛才說的話,分明是在和她劃清界限,要跟她以後各不相幹。
他們上一次見麵,他們在因為韓菲還有她在霍家留宿而爭吵,他丟下她一個人在房間裏,最後說的那話,嘴角的自嘲還有頹廢,在她腦中還那樣的清晰……
看著林安安的模樣,陳秋女士拉著林安安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別多想了。明天是星期六,我們帶著球球和貝貝出去散散心。少卿他爸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特別好。說遇事莫煩憂,船到橋頭自然直。”
“嗯。”林安安也收了收心思沒在多想了。
第二天早上吃完飯,陳秋女士和林安安帶著球球和貝貝去小區旁邊人少的公園裏轉了轉,陳秋女士看著球球最近的狀態越來越好,很是覺得寬慰。
球球看著林安安在牽著貝貝走路,他問道:“安安阿姨,昨天晚上你不是答應和爸爸一起帶我睡覺的嗎?”
“你爸爸昨天晚上沒有回來。”林安安看著他鬆垮的小臉。
陳秋女士看向球球,“球球,你安安阿姨那麼疼你,如果你爸爸回來了,怎麼可能不帶著你一起?”她走到球球麵前,牽著球球的小手,“球球,你從今天開始改口叫安安媽媽。”
球球眼眶裏眼淚在打轉,“可是,球球有媽媽。”
“球球聽話,球球就當是有兩個媽媽,多了一個媽媽疼愛,球球不開心嗎?”
球球考慮很久,才認真的跟陳秋女士說著,“那說好了,球球隻是多了一個媽媽,不是不要原來的媽媽了。”
“好。”
陳秋和球球商量好了之後,球球就開始改口叫了安安為‘安安媽媽’。林安安沒應聲,她一時還沒習慣,再加上她現在和沈少卿之間的情況,她還沒跟沈少卿複婚,沒身份受下球球喚她媽媽。